江夏伸手在他大腿上拧了一把,“还装睡?”
林昱桁忍住要出声的痛呼,也伸手捂着被她掐过的地方,表情有些痛苦地睁开眼。
这都能被看出来。
他心塞。
没了林昱桁的阻碍,江夏转了转脑袋,又活动了会肩颈,朝门口方向抬了抬下巴。
林昱桁会意跟上她往外走。
经过护士站,江夏还不忘轻声和眼熟的护士打招呼。
“你经常来这?”
林昱桁想起昨天晚上贝蒂说她每次来都伤的很重,表情变得严肃。
“你咒我?”
江夏眉毛上挑,表情有些傲娇,“就不能是我人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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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走出医院,外面还是一片黑暗,路灯的作用微乎其微。
没有约定,两人的目标路线也很统一,还是上次那间酒店。
因为这个时间打不到车,距离也不算远,两人很是默契,选择步行。
途中经过一家酒吧,门口有喝醉酒的人朝他俩吹口哨。
江夏又抬手摸向腰侧。
借着酒吧花里胡哨的招牌灯,吹口哨的人看清她摁着的是手枪,耸耸肩,“Honey,别整的这么恐怖嘛。”
但说完了他也不敢有什么动作,因为江夏看起来要把枪拿出来了。
“你说我们会不会遇到抢劫的?”
林昱桁回头看了眼那间酒吧,想起之前在伦敦上学时候手机被人偷走的事。
江夏的手刚从腰上放下来,“你给抢过?”
林昱桁点点头,“不止一次。”
……
“应该不会。”
江夏一身制服,腰间又挂了把枪。
林昱桁穿的也不是什么奢侈品牌logo满身的衣服,贵气的脸蛋在黑漆漆的夜晚也没那么引人注目。
“那要是真的遇到了怎么办?”
听起来林昱桁好像真的很担心。
江夏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语气说:“真遇到了我就拔枪,你不会有事的。”
“噢。”
林昱桁满意了,低头笑。
不过林昱桁假设的情况没出现,两人顺利走到了酒店。
前台输入江夏的身份信息登记的时候,林昱桁说:“我打算明天把奶奶他们一家接过来,上次买的房子已经全部整修好了。”
“嗯,那你妈妈。。。。。。她在哪?开普敦?约翰内斯堡?还是也在比勒陀利亚?”
“她在约翰内斯堡,明天把奶奶他们一家送过来之后,直升机会去接她,她助理应该会留在约翰内斯堡。”
林昱桁怕她还在担心,认真说:“我妈主要是来南非谈生意的。”
江夏点点头,又开始放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