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担心枪声会引起广场上居民们的恐慌,江夏早就一枪打出去了。
但眼下她只能先把枪收回枪袋,双手自然下垂站立,寻找可以反击的机会。
络腮胡见眼前的女人乖乖听话,稍稍满意,站起身来,走到江夏面前。
两人之间的距离不超过三十厘米。
他只是害怕江夏手上那把枪而已,并不担心眼前这个身型比他小了一多半的女人会对他造成什么伤害。
恶心的打量眼神扫过江夏胸前,络腮胡笑得一脸猥琐,右手握着的刀抵上她的腰侧,刀尖上还沾着林昱桁的血,蹭到了江夏的制服上。
“女人家家的,玩什么枪?”
络腮胡说着,又探出另一只手准备抽出江夏的枪,“我还有别的更好……”
江夏出其不意,猛地出手,眼神冷冽,双手抓住络腮胡探过来的手腕往后一折。
“啊!”
络腮胡被迫顺着那股力背过身,匕首掉落在地,响声清脆。
“看不起谁?”
说着,江夏将络腮胡的手臂狠狠往上一折,根本没有给他反击的机会。
“这样好玩吗?”江夏又问。
络腮胡根本无法回答,惨叫着跪倒在地,手臂因骨头断裂而僵硬的立在身后。
好一会,他才从疼痛中缓过来点,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Fuck!你小子在干嘛!”
刚被他呵斥滚到一边的小弟正惊讶地抬手捂住嘴,又感受到江夏的视线也跟着转移到他身上,连连挥手,“不不不,姐,我错了,我错了。。。。。。”
江夏不想听他解释。
人总是这样,只有在情况对自己不利的时候,才会意识到自己做错了事。
她抬肩,脑袋往两边压了压脖子,顺脚踹向络腮胡的下颌,惨叫声和牙齿脱落的声音同时响起。
“嘴巴给我放干净点。”
江夏不爱听脏话,尤其是他们嘴里说出来的话很是恶心,常常侮辱到她的性别。
又抬起右脚踩着络腮胡的脚踝,江夏伸手指着地面那根拳头粗的长木棍。
“把那棍子捡起来,刚刚怎么打的他,现在就怎么样再打一次你老大。”
她这话是对那瑟瑟发抖的小弟说的。
“我看你敢!你这死女人给我等着!我要把你跟那男的都给弄死!啊!”
地上的络腮胡挣扎着起身,却被一拳打中后脑勺,两眼一翻,彻底晕了过去。
“你这人真是,命都被别人捏在手里了,还敢这么叫唤。”
江夏拍拍拳头上的灰尘。
她又朝前走了两步,弯腰捡起地上那根木棍,嘴角一勾,“现在不用你打了……”
看向还在发抖的小年轻,江夏忽略他湿透了的裤子,缓缓道:“轮到你被打了。”
“别别别!姐,这是我第一次跟着他干坏事。我保证,我保证,我以后好好做人,真的。”
他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起来。”
江夏的声音依旧冰冷,又看了眼晕倒在地的林昱桁,眉头紧皱,“给他下药了?”
“对…对,对不起。”
小弟哆哆嗦嗦站了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