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再不说,我就要叫人了!”
女子缓缓走近,动作优雅却透着一股难以忽视的压迫:
“血窟,听说过吗?佛光寺的主持慈悲佛,是我们安插的人。”
“上回的计划……虽未成功,却也不是咱们第一次交手。”
听到“血窟”二字,宁林神情骤变,眼中迅速掠过一丝刻骨的恨意。
他紧咬牙关,低声冷笑:
“你们还敢来?当初若不是你们临阵失误,我怎会落到今日下场?”
“不但没除掉宁凡,反被连累,惹得父皇震怒,今后还要被贬到那荒凉之地!”
他越说越怒,眼中血丝隐现,几乎咬牙切齿地道:
“你们还敢找上门来?我还没找你们算账呢!”
苏静姝并未动怒,只是微微侧头,笑意淡淡:
“殿下说得没错,上回的确是咱们准备不周。”
“但话说回来……你就真的甘心吗?宁凡那小子如今在朝堂上风光无限,连宁昭都与他争权。”
“您……却要去那西南之地,眼睁睁看着他们分天下?”
宁林听到“宁凡”二字,整张脸都扭曲了,语气中满是恨意:
“恨?我当然恨!我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
“他夺我一切,坏我前程,若不是他,我如今岂会落魄至此?”
苏静姝点头,语气轻柔而蛊惑:
“既如此,殿下何不再与我们合作一次?”
“不需您动手,只需做一件小事,便有望逆转命运。”
宁林冷哼一声,面色嘲讽:“与血窟合作?”
“哼,我若再信你们,不就真成了笑话?”
苏静姝却不急不缓,从袖中取出一枚黑色玉符,轻轻放在桌上:
“只是带一样小东西进年会场地而已,其余事由我们负责。”
“您只是随手一举,却可能改变未来。”
宁林目光落在那玉符上,眼中闪过一丝迟疑。
苏静姝眼角微挑,语气一转:
“听说……殿下将要就藩之地,是恭亲王掌控的西南?”
宁林一怔,语气顿时冷了几分:“你们打听得倒是仔细。那又如何?”
“恭亲王久居西南,兵权在握,属地刚烈野性,恐怕您若一人前往,没了朝中庇护,日子未必好过。”
苏静姝声音微冷,“若有我们相助,或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