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确定。
&ldo;你会说,安得鲁&iddot;侃博先生的证词没什么用。的确,它本身是没什么价值,如果
不是另外有詹姆斯&iddot;维拿先生的证词补充,它根本不足以当作逮捕任何人的依据。&rdo;
&ldo;维拿先生是一家卖彩色印刷机电的公司罗得尼企业的经理,也是安得鲁&iddot;侃博先
生的私交。事情似乎是这样:他在费灵东街等火车,看到侃博先生从一个头等火车车厢
里下来。维拿先生和他谈了一下子,火车就要开了,他才踏进刚才侃博先生和穿粗呢西
装男士坐的同一节车厢。他依稀记得一位女士坐在他对面角落的位子上,脸背对着他,
显然是睡着了,不过他也没有特别留意。他就像天下所有的生意人一样,坐车时聚精会
神地看报纸。不久,他对一篇物品行情报导感到兴趣,想要记下来。他从背心口袋掏出
一枝铅笔,看到地上有一张干净的名片,于是捡起来,把报导的重点写下来,这是他要
留下的。然后,他把名片塞进了口袋。&rdo;
&ldo;&lso;直到两三天之后,&rso;维拿先生在一片令人屏息的静默中又说:&lso;我才有机会把
我当时记下来的东西拿出来做参考。&rso;&rdo;
&ldo;&lso;那时报纸上已经满是地铁神秘命案的报导,而那些相关人士的姓名我都蛮眼熟
的,所以,当我看到我无意中在火车车厢里捡到的名片,上面的名字是&ldo;法兰克&iddot;艾林
顿&rdo;时,真是大吃一惊。&rso;&rdo;
&ldo;法庭上这时的骚动无疑是空前的。自从芬雀曲街谜案发生,审判梅瑟斯特之后,
我就没见过这样的群情激动。请注意,我自己并不激动,我那时已经知道这罪案所有的
细节,就像是我自己做的案子一样。事实上,即使是我做的案子,也不见得会比凶手高
明,虽然我研究犯罪学已经好几年了。法庭上好些人‐‐多半是艾林顿的朋友‐‐都相
信他完蛋了。我想他也这样想,因为我看到他脸色惨白,而且时时用舌头舔嘴唇,好像
非常干裂的样子。&rdo;
&ldo;你知道,他现在因为根本没办法提出不在场证明‐‐我插一句话,当然他没办法
‐‐处境非常危险。那罪案‐‐如果真有罪案的话‐‐也是三个星期以前的事了。一个
像法兰克&iddot;艾林顿这样的高等游民,他自己可能记得他某天下午在俱乐部里或是运动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