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话说。我就走了。”
陆相挽的声音充满了疲惫,她正打算转身就要离开。
贺寂州出声打断了她。
“你和凌夏浔现在什么关系?”
陆相挽立刻皱眉。
好龌龊的揣测。
他揣着答案怀疑她。
陆相挽看着贺寂州的眼神充满了厌恶,她现在已经离婚了,婚丧嫁娶关薄时漠什么事,和他贺寂州更没有关系,他现在有什么资格质问她。陆相挽似乎是被刺激到了。
所以她就是不想好好说话。
“就是你想的那样。”
她的笑得的大大方方。
想的哪样?
贺寂州皱眉看着她。
陆相挽得意的样子根本就不像是撒谎。
贺寂州心里早就有自己的猜测,他笃定陆相挽和凌夏浔已经狼狈为奸,如果不是这种关系,凌夏浔到底为什么还没能杀死她,或者殴打她威胁薄时漠,他又想不到。
他作为上位者,习惯俯视鄙视底下求生攀爬的蚂蚁之众。他的脑袋里想到的女人能攀附得到庇护的理由无非几个。
女人以色侍人。
他爱她,男人心甘情愿。
他看向陆相挽眼睛的眼神开始明目张胆变得恶心嫌恶,毫不掩饰。
陆相挽把他的眼神看得明明白白的。但她丝毫不解释。
此刻她悟了。
她懂为什么凌夏浔会说她早晚会知道名声毫无用处,然后毫不犹豫把名声弃之如敝。现在这一天突然到来了。
她无形之中浑身突然被压得重。
她亲口放弃她保护二十几年的脸面荣光,让它灰飞烟灭,她越发没有后路可以走。
但她不能解释。
最好贺寂州也告诉薄时漠她已经是凌夏浔的人,从此以后和他毫无关系,他能因此远离她,再也别靠近她。
让她再多安宁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