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最顶上的二楼三楼包厢卧室只招有酒楼股份的那几个贵客可以进入。从开业至今,二楼三楼还没有例外对外开放。
这就是这家酒楼的规矩。
自然也是有人不服规矩的,所以这里自然也死过人,不论是谁,全都当作是杀鸡儆猴,其中深城副警察局局长也死在这,但从没有人敢告发。
从酒楼开业至今差不多十年,更是从没人知道这酒楼背后的金主是谁。这酒楼的名号像个传说,也就只在上层社会远名中外。
入了一楼的门。
贺寂州在某个角落里摁了指纹开了电梯门,在下行的电梯里,他一手松松垮垮搂着许懿的腰,另一手快速熟练地左右摁着电梯壁上不同的隐形按钮。
许懿看他指尖操作看晃了眼神。
电梯过了两三分钟落地。
电梯门打开。
是突然炸进她耳朵的极其喧闹的人声。
和偌大到一眼望不到边的空间。
这里亮如白昼。
许懿好奇的地抬头看,八九米的高高的天花板顶上往下开出一片刺眼的光。她立刻低头闭眼,缓和黑色冒星星的眩晕。
这顶上甚至看不见灯管的形状。
贺寂州搂着许懿的腰往前走。许懿闭着眼睛紧紧抓着贺寂州的胳膊。
除了中央整齐摆着数不尽的赌桌,桌子中心站着发牌或者摇骰子的女人。其他都是赌徒。
此刻都在发出无数声音。
或者是在输了狂怒砸桌,或者赢了大笑呐喊。或正在大声祈祷自己要的牌面和骰子点数大小。
往最里面走。
四周开始出现从天花板上落下垂落在地板上的各种各样颜色的轻纱薄幔。
幔里头传出男女娇媚讨好附和声,或者此起彼伏大声尖叫苦苦求救的声音。许懿往那边看,她看见总有几个人在每个幔里头若隐若现。
赌场上的声音掩盖住了幔子里头的声音。她惊讶到腿软。
她用力攀着贺寂州的肩膀,愣了醒了之后立刻惊愕地扭头去看着贺寂州,贺寂州面无表情,目视前方只管揽着她的腰往前走。
贺寂州仿佛早有预料,她身子开始软之后,他的手臂立刻开始用力撑着她的身体。许懿脸色煞白,抓着贺寂州的手越发颤抖。
这里真的好恶心。她呕吐感越发强烈。但她被贺寂州硬推着往前走,强烈的紧张感让她什么也吐不出来。
比起她们刚进来的时候,这里安静了好多。许多人都在盯着许懿的背影窃窃私语。许懿极好的脸蛋,随便哪个都在色咪咪地打量议论。
他们都时刻都等着盯着贺寂州把这个女人抵押卖在这里,他们立马冲上去做第一个上手享福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