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千欢抿了抿唇,“你想想有没有办法能解奎宁或者是压制它。”
这毒对刘大夫来说本就有些困难,他不是特别擅长,特别是这几年见过最多的毒就是乌头这等毒,附子是乌头的一种,比乌头弱些,他能解,可这奎宁他只是年轻学医时听师父说起过,自己倒是没见过。
“您稍等,老夫去找找家师留下的医书,看看可有解法。”
迟千欢点点头,眼看着太阳就要落山了,安王的第二碗药就要开始熬了。
一柱香后刘大夫拿着几本本陈旧的医书回来,面色凝重的放在迟千欢手边的桌子上,拿起一本开始翻看,“不一定有记载。”
迟千欢也拿起一本开始翻找。
几本书翻完了,并没有找到任何关于解奎宁的解释,几语带过奎宁的作用,两人都有些不甘心。
“做滑胎、催产用……王妃,没准宫里的太医知道,毕竟……”刘大夫点到为止。
毕竟后宫有些妃子会为了身份地位便悄悄使用催产药,而奎宁作为催产的一种药物,是必不可少的,还有滑胎也多用奎宁,太医没准还真知道。
迟千欢对太医不熟,也不知道谁的医术好,她微微皱眉,只能喊出一个名字:“何太医?”
刘大夫点点头,“何太医医术高明,且为太医院院首,也许他知道,其他的太医老夫也不清楚。”
迟千欢点点头,沉默了片刻,又道:“牵制钩吻的是奎宁,它们两个的解毒之法不一致,只能一个一个的解,可一但解了奎宁的毒,钩吻就会更加棘手,你可有法子?”
“以毒攻毒?”刘大夫沉吟了片刻,自己都觉得这个法子荒唐,又道:“有没有办法两种毒同步解?”
“我不清楚奎宁的毒要怎么解,现在是二十年的积毒,不是刚刚中毒,贸然解毒怕是弄巧成拙。”
“先寻找奎宁的解法,钩吻还有附子平衡。”刘大夫顿了顿,“王妃,若是不行,就用乌头以毒攻毒牵制钩吻吧!”
“这也算是一个法子吧,且看太医有没有法子,”迟千欢微微叹息,“你先给安王煎药吧,明日我会想办法把何太医请出来,到时候你来与他打听。”
“是!”
“这事先不要声张吧,别让安王和安王妃知道。”
“老夫明白。”毕竟安王与安王妃刚看到一丝希望,若是让他们知道这其中的曲折,怕是免不得要失落惶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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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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