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枪点头,看了一眼奥莱斯的脸色,感觉好像还行,便尽职尽责的提议说:“老板,明天下午您有空闲的时间,要叫容助过来商量一下他计划书的细节吗?”
“你安排吧。”
奥莱斯的办公室没有电子眼,容景治并不知道他们的谈话,他只能尽可能的将戏演的完美可信。
他此时拉着冶星合的手腕,正在估摸着力道,要在的手腕上攥出指痕:“乖乖,忍一忍,做戏做全套,得留点痕迹,我还得对你进行一下腺体标记,要不然你身上我的味道只浮于表面,很容易被看穿。”
冶星合看着容景治脖子和前胸上被他刚刚弄出来的接连成片的吻痕,心情好的爆棚:“只咬脖子吗?手臂、后背、腿上、腰上和其他部位要不要?按你的人设,在床上很凶才对。”
容景治听完冶星合的话,一把捞起冶星合的脚腕,将碍事的袜夹揪下来,一边留下指痕,一边勾唇:“我什么人设?”
“暴君?”
“是嘛?你怎么不怕?非但不怕,还敢引诱我,我看不是暴君,是昏君才对。”
冶星合看着容景治风轻云淡的在他身上弄出痕迹,一边又游刃有余的反撩自己,有些悻悻:“可是你看来完全坐怀不乱,像是个没有感情的吻痕制造机。”
容景治并不接话,他勾唇将冶星合翻过去,轻轻道:“我要咬了,速战速决。”
“好。”
像是过了一万光年那么久,容景治将眼角垂泪的冶星合松开,下床拿了治疗仪给冶星合处理伤口,等伤口愈合后,他才凑过去亲了亲刚才被自己咬破的地方说:“好了乖乖,现在感觉怎么样?”
“感觉比第一次好点儿,没那么疼,或许多来几次我的身体能适应的你的标记也说不定。”
容景治将他拉起来,捏着他的脸看了又看:“是不是疼傻了,怎么乱说胡话呢。”
冶星合的眼眶还有些红,却露出一个明媚的笑容:“我骗你干嘛,我们的契合度那么高,谁标记谁都差不多吧。生理课上说,omega被标记也会疼。或许omega本来就能标记Alpha呢,但是Alpha怕自己的权威受到威胁,所以抹除了这个可能性。”
容景治感觉自己的心软的陷进去了一块儿,他叹息了一下:“乖乖。”
冶星合应到:“嗯,我在。”
“你怎么这么好,你太纵着我了。”
“不是应该的吗?你现在为了我们的未来搏命,咬我一下而已,你就算真的上我也可以。”
容景治笑了一下:“你真是什么都敢说。看来是真的不疼了,已经开始有精力引诱我了。”
冶星合贴过去靠着他:“嗯,你别担心了,我没事的。”
此时已经是深夜了,两人平躺着安静地入眠。冶星合虽然嘴上说的坚决,可是他并不是太好受,虽然不疼,但是脑子有些昏昏沉沉的,就是醉氧了。
迷迷糊糊快要睡过去时,他感觉容景治翻了个身,轻声说:“我怎么会坐怀不乱呢,如果我们性别互换,你在‘九重天’被我带回来,我们同住一个屋檐下的第一晚,你便会流着泪怀上我的孩子。”
冶星合平躺着,本来已经趋于平稳的呼吸又凌乱起来,他没有睁开眼但是直白的出声:“我听到了。”
“嗯。”
冶星合摸索着钻进容景治的怀里,凑过去把耳朵贴上容景治的心口,如愿听到了加速的心跳:“真好啊,我们彼此都渴求着对方。”
“睡吧,乖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