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五的刀仓啷出鞘,帮我磕飞了一支箭。朵儿手心亮出柳叶匕首,窜了出去。
“三哥!”我尖叫着提刀掀开车帘。
箭是胡三的软肋,
我冲下车时,他被贯穿三箭,躲在车下哼唧。
刀光不停,箭矢横飞。
花儿还趴在车里,朵儿被飞箭压得抬不起头,可暂时无恙。
胡杨林里,有人发喊,瞬时,数十胡人冲了过来。
这些人见箭矢不管用,拼刀子了。
胡三,“丫头,别动!”三哥知道我群战的代价,那跟自杀没啥两样。
提刀迎上,杀入战团。那柄巨刀一旦近身就是漫天血雨。我长出口气,三哥拼刀子,还行!
朵儿手里捏着柳叶匕首,冲向几个胡人。
一个照面,那几个胡人几乎同时被放倒,朵儿的匕首我曾亲眼见过,一刀断两头,奇快。可她自己肩膀也受了两刀,血流如注。
此时,花儿也下了车。她空着手,走进战团。
她只是走过去,近身的胡人纷纷倒地,翻起白眼。更多人吓得睚眦欲裂,转身就跑。喊着鬼呀!
花儿摇摇欲坠,脸色惨白。你确定是庙祝,不是巫祝?
今日若没花儿,都得死。
好在我手上缝合创口已经熟练,很快给止了血。几个人不敢离开马车,怕对方再来一波箭。两匹马给射成刺猬,也没法再走。
不一会儿。麻瓜带着郭孝和大队人马赶到。
就说麻瓜神不神?它就知道我们出事了。
郭孝脸色铁青,吩咐人验尸彻查,看是什么人行刺。
除了我,三哥、朵儿重伤,花儿倒是没伤,可剩下半条命,她那邪术看来费命。
郭孝把我上下一通查验,见确实没事,这才放心。
我如今可是他的大宝贝,他自己说的,让他少奋斗十年。
别的不讲,我活着,羌人十二部就是稳稳的助力。从霍去病打下河西四郡,羌人就是肘腋之患,上百年没消停过。去年还和匈族勾结叛乱,把北征军拖在敦煌不能动弹,要不是我暗中操作陷马坑之计,哪有他今天的威风。
再加上我这次斩王浩,军中已经传得神乎其神,他敢一脚把霍衍踢去玉门关。就算我睡在幕府打酱油,朔风营也能牢牢掌控。
何况,郭府已经变成赚钱机器,护商卫,羌地的白菜,祁连山的军马,黑河谷地的苜蓿。
就说这样的老婆谁死得起?
姑臧城两年来,头一次颁布宵禁令。
郭孝带着亲兵把我送进幕府,自己赖在我的卧房,不走了。
这下没得躲了,原本以为他还像上次那样清场子,可他也不知道咋想的,该他清场子的时候,他却变了性子。
孔汾下了值,钻进他房间,再没出来。
我头疼地没法子,打发两个绝色女庙祝去外屋睡。
自己坐在案几上照镜子,梳头发。
郭孝,“清月,过来伺候。”
听见没,老毛病了,但凡这个大魔头觉得自己占点上风,一准是这句话。
他理亏的时候,银子、职位随便我都弄得来。
可这种时候,他不容忤逆的语气,绝不允许我有半分抵抗。
赖不掉了,我咬着下唇,磨蹭着走向床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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