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窗被有规律地敲了三下,柳飘飘软着手推了推孙逸生,孙逸生抬头看到是自家弟弟,才动手揉揉飘飘的唇角,开车窗。
孙逸世直接把手机递给他哥,“你自己看吧。”
“震够了没?!”“你媳妇儿是不是又睡着了?”“车上有唇膏没有,没有我打电话给你订一打过去!”“我们要喝酒,马上!”……
孙逸生没看完,把手机还给他弟关上车窗,为满脸潮红的飘飘系好安全带起火开车。
柳飘飘手擦了擦唇边的水印,听着后面那些车的喇叭有一下没一下的响着,很不解问:“他们怎么会这么幼稚?”孙逸生的发小家里都是有头有脸的人,每次做事都让她大跌眼镜。涂正芬不准她这样不准她那样,她一定要让涂正芬来看看,这一群大老爷们儿比她还不顾忌身份。
“他们平常肩上负担很重,出来释放一下解压,不是都没带老婆孩子在身边么。”孙逸生解释。
“噢,那我算是你老婆吧,你怎么还把我带在身边呢?”柳飘飘想想觉得孙逸生说得也有道理,人都有负面情绪,他们也不是圣人。
“什么叫算是,你就是我老婆。如果哪天我情绪不好,我也不会在你面前表现出来的。”孙逸生伸手在她脸上揉了一下。
“噢,那你就是不拿真实的一面对我咯?”
“呃……不是你这么理解的……”
孙逸生以前不信发小的说话,女人的理解问题的思路会跟自己表达的思路差大结,现在,他亲身体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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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财经点对点》头版头条刊登了影院外孙逸生抱着柳飘飘激吻的照片,洋洋洒洒配了一个版面。
各大娱乐报刊也进行了相同的报道,网站上也掀起了对这位富家一商的方方面面的讨论。关于他的财力和体力,网友分成两派,负面把孙逸生说成了一个坐拥金山的荒淫者,正面把孙逸生说成爱妻如命的真君子。
范之润放下报纸,走出化妆间,虽然自己没那个好命,但不代表她不介意。她生来就不具备幸福的权利,只有荣耀的光辉才能让她走出黑暗,忘记上天在她身下不公的印记。
范之润摸摸口袋,里面有她随时准备的烟盒,走过男厕,手被用力一拉进去,门咔哒一声反锁。
严驰堵在门口,看范之润一脸不耐烦的表情邪笑:“怎么,你以为是谁?孙逸生吗?他哪有空,人家忙着在激吻。”
“严驰你要我说多少遍,我们是不可能的!”
“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你跟我试都不试一下就说不可能,对我不公平!”
范之润倒退几步靠着墙,从烟盒里拿一根烟出来,打火机“啪”一声点上。“你做你的天王,我
做我的影后,这样不是很好?你严驰喜欢女人,大喊一声,圈内圈外多少女人会扑上来。哦,FLY的柯子就很不错,我可以叫柳总为你牵线。”
严驰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妩媚的女人,她轻吐烟圈的表情都让他为之颤抖。
“润润,你太迷人了,我只是看着你说话都会硬。”
范之润猛吸一口把烟扔在地上用高跟鞋踩灭,向门边走,用力拉严驰怎么拉都拉不动。
地上有水,范之润的动作幅度太大,一下没保持平衡要往地上倒。她尖叫以为会摔很疼,睁开眼睛,自己躺在严驰怀里,他生生做了肉垫。
“润润,你身体好软啊!”
范之润马上爬起来,趁严驰没反应过来开着门跑了,她心里很怕,严驰越来越像个变态。
严驰的手在空了的胸膛上摸了摸,斜头看到地上的踩扁了的半截烟,伸手拿过来放在嘴里含着,
手解开皮带伸进内裤握住里面的热物,嘴上含着扁烟轻喘手用力地握着热物上下抽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