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女人会不喜欢床上厉害的男人,又有哪个男人不喜欢自己床上功夫厉害。
他立马叫住了那两个聊天的小厮,威逼利诱,终于让他们吐出那瓶药的位置。
好不容易拿到药,他就直奔醉仙院,还没用上,就输给了陈里。
他难过得几天几夜都睡不着。
傅与恒把经过原封不动地告诉了司景洲,司景洲听完皱了皱眉,直觉他就是被人给利用了。
“那两个小厮你认识吗?”
傅与恒摇了摇头,“我。。。我又不掌家,平时也不关注这些。”
“那长什么模样呢?”
他又摇头,“他们哪里配我记他们的脸。”
“。。。那你什么时候拿到这瓶药的?”
“啊。。。”傅与恒越说越心虚,“七天前?还是半个月前?”
司景洲都要气笑了。
行了,没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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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起霖今日一如既往到尚书省上值。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最近每晚都睡得好,他觉得自己一天比一天容光焕发,好像要焕发人生第二春了。
“傅大人好。”
“好啊。”他笑容满面地跟人打招呼。
“傅大人有人找。”
“找啊。”他点了点头微笑。
“呃,不是,傅大人,大理寺的人找您。”
傅起霖回头,看见门口两个穿着大理寺官服的人,身后还跟着两个金吾卫。
他们一样笑容满面:“傅大人,请吧。”
傅起霖直到跨进牢房大门前还在思考他们找自己来是要干嘛,他知道自己儿子惹事了,但他不认为陈里的死会跟他儿子有关。
等到他跨进监狱大门,看到站起身来的司景洲,以及桌子上的刑具。
他终于感觉到了不妙。
“傅大人,坐吧。”司景洲礼仪周到,好似只是请他来喝杯茶一样。
“发生什么事了?”
傅起霖直奔主题,司景洲也不跟他客气,他拿出了那瓶药,仔细观察着傅起霖的神情。
“傅大人有见过这瓶药吗?”
傅起霖扫了一眼,眼中没有半点波澜,摇头。
“我从来没有见过。”
司景洲心中了然,傅与恒果然是被人当箭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