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莺和聂勇对视了一眼,一句话也没说,似乎有点为难。
李原笑笑,没再追问下去。
吃完饭回到办公室,李原说:&ldo;你们俩先回去吧,下午再来。&rdo;
许莺说:&ldo;老李,咱们今天不去死者的单位或者家里调查吗?&rdo;
李原摇摇头:&ldo;我想先看看你们查到的东西……行了,你们回去休息吧,下午两点来局里就行。&rdo;
许莺和聂勇走后,李原开始看他俩查到的监控资料。看了没两分钟,他就开始犯困。他揉了揉眼睛,再看曾宪锋,躺在沙发上睡得正香,可能是感冒还没好利索,他还稍稍地有点打呼噜。
李原使劲摁了摁自己的太阳穴,然后站起来打算给自己泡杯酽茶。他刚把一撮茶叶放进杯子里,有人忽然在后面叫了他一声:&ldo;前爹。&rdo;
声音不大,但在昏昏欲睡的李原听来不啻一声惊雷。他的心瞬间揪到了嗓子眼,手也哆嗦了一下,差点把杯子扔了。李原悻悻地回过头,琪琪正嘻皮笑脸地站在她身后。
李原有点没好气:&ldo;你来干吗?&rdo;
李原的语气很不好,但琪琪丝毫没有生气:&ldo;不干吗,看看你。&rdo;
李原说:&ldo;看我干什么……&rdo;他猛然明白了什么,&ldo;昨天晚上那男生跟你到底什么关系?&rdo;
琪琪的脸色立刻变了:&ldo;哎呀,真是的,你扯到他身上干什么……&rdo;
李原冷冰冰地说:&ldo;你是不是谈恋爱了。&rdo;
琪琪更生气了:&ldo;是啊,谈恋爱了,怎么样吧。&rdo;
曾宪锋忽然坐起来,迷瞪着两只眼睛问:&ldo;嗯,琪琪谈恋爱了?&rdo;
这一下弄得李原和琪琪都哭笑不得,琪琪说:&ldo;哎呀,曾叔,你睡你的吧,没人谈恋爱。&rdo;
曾宪锋却站了起来:&ldo;睡不成,你们爷俩说话也太大声了。你们说你们的吧,我去洗把脸去。&rdo;说完他晃荡着身子走了出去。
这一来,倒弄得李原和琪琪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少顷,李原才问琪琪:&ldo;你到底来干什么来了?&rdo;
琪琪倒也有点不好意思再说什么了,只是含含糊糊地:&ldo;嗯,昨天晚上我觉得好像有人从我后面走过来着。&rdo;
李原脑子有点儿反应不过来:&ldo;那又怎么样?&rdo;
琪琪说:&ldo;不知道怎么样,这是你该考虑的事情。&rdo;
李原说:&ldo;当时具体是什么情况?&rdo;
琪琪说:&ldo;当时我睡得迷迷糊糊的,就觉得后面好像有凉风。&rdo;
李原说:&ldo;几次?&rdo;
琪琪想了想:&ldo;两次吧。&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