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言洺没有因为傅澄深的话有多大反应,只是转头,看着停在门口的车。
两人就这么谁都不说话,没到半分钟,傅澄深就看见边靳从楼梯走上来,轻笑一下“真的把我这当鸿门宴?”
纪言洺没回答,站起身“学长,希望你能开诚布公之前,别再来找我,虽然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但狡兔还有三窟呢。”
边靳一走过来就听见纪言洺像个狡黠的小狐狸似的跟傅澄深放话,昨天晚上在外面也张牙舞爪的,跟在家时完全不一样。
有一点傅澄深没有骗人,边靳确实跟他不熟,他高中开始就在国外了。
边靳何其骄傲,即使傅澄深是傅家独孙未来的继承人,边靳也只是眼神示意打了招呼而已,连话都没说,直接问纪言洺“走吗?”
二人上了车,纪言洺单刀直入“你有什么想问的吗?”。
“你刚刚叫他学长?”
“他说他初中跟我同校。”
“他说?”
“嗯,我不记得了。”
“这件事我帮你查,下次不许那么叫他。”
“嗯?”纪言洺一时没反应过来,边靳就没什么其他怀疑的么,什么叫下次不许…
“没听懂?”
“呃…可能听懂了?”
“光听懂没用,得记住。”
“哦,那我们今天在外面吃吧,我请你,我们可以去吃…”
“养生粥。”
“哈?”纪言洺猛地被打断,半截话噎在喉咙里“不是,我请你,不是得听我的吗?我想…”
边靳眼神扫过来,纪言洺一激灵,他已经听见边靳脑内的那句话了,敢说川菜你试试?
其实纪言洺想说日料来着,这么一看,边靳完全能干出来自己吃生鱼片让他吃盖饭的事儿,还是算了,看得见吃不着更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