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罗诚去了花园,安常终于问:“南老师。”
“为什么这小家伙……与我同名?”
南潇雪左脚不能发力,倚坐沙发的姿态便透着悠然,连浅一点头也显出绰约:“我不是早就夸过你的名字?”
“安心的安,常伴的常,我喜欢。”
安常蹲在茶几前,伸指逗一逗,跟笼里的雪貂大眼瞪小眼。
南潇雪实在没忍住:“你觉不觉得……”
“嗯?”
“这雪貂看着有些眼熟?”
“哪里眼熟?”安常摇头:“我从没见过雪貂。”
南潇雪抚一抚胸口:“罢了,没什么。”
安常望了眼墙角:“把它安置到这里,行不行?”
南潇雪无可无不可:“你定吧,你应该能懂它的心意。”
雪貂算是在这里安了新家,安常又蹲下去逗它,雪貂倒是一点不怕生,对着安常咯咯的叫。
“虽然没见过。”安常喃喃一句:“不知为什么,倒总觉得它有些亲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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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的上午,趁南潇雪被商淇接去舞剧院、看柯蘅担纲的一部新舞剧,而安常在三楼工作室理素三彩的修复思路。
罗诚鬼鬼祟祟把一位穿中式褂衫的白须老者引进门:“尉迟兄,久违了。”
被唤作“尉迟”的老者,老神在在的盘着手中两个文玩核桃:“我要的东西,罗兄准备好了么?”
“当然。”罗诚递上一根墨色长发:“我让人从她枕套上找的。”
尉迟捏着那发丝,对着天花板翻了阵白眼。
罗诚心急:“怎么样?感觉到什么了?”
尉迟不答反问:“罗兄,为何觉得您这外孙女最近行为异常?”
“她……”罗诚凑近,神神秘秘压低声:“她会笑!”
尉迟:……
“有人不会笑的么?”
“有啊!我这外孙女以往就几乎不笑!还有她搬来我家,我以为她不出一晚便要回自己家呢,没想到她住得挺踏实。”
“尉迟兄你说,她是不是中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