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拼老命只是为了明天过得舒服,何不换个地方玩,今天同样过得很舒服,为何要去要命地去拥抱不属于自己的虚幻梦境。
到七楼老太太终于拐弯,走过长长的走廊,锈迹斑斑的钥匙插入锁孔里拧了几下开门,曹恒把东西送进厨房,准备下楼把剩余的搬上来。
坐在轮椅上做手工活的女人笑着向他打招呼,“你好,我是薛鄂的妻子,林先鹅。我行动不便,不能起来迎接你,对不住啊。”
“嫂子好,我是曹恒,薛哥的朋友。车里还有些东西没搬完,忙完了我在陪您聊天。”曹恒下楼期间想到曹治安,老头能不能给林先鹅治病,她不是外力导致瘫痪,是突然间瘫痪。
村里信号基站还没弄好,暂时联系不上他,心里想着事,来来回回上下几次终于把东西搬完。
薛母端来一杯茶水,“家里就剩些茶叶,老头子一直舍不得喝,宝贝得很,正好他今天没在家,用来招待你。”
“好茶叶给我喝就是浪费,我压根就喝不出好坏,”曹恒接过,坐到林先鹅旁边的凳子上,看着桌上托盘里一颗颗人造珍珠道,“嫂子,你做这个手工活一天多少钱?”
“没法用钱衡量,家里到处都要花钱,不干这个我又做不了其他劳动,能替家里分担点压力就行。”工作八个小时最多的时候挣76块钱。
招工人到厂子里上班一个月至少开四千工资,资本家是会赚钱,最后还要说我们是合作共赢,曹恒没有嘘寒问暖表现得太热情,
目光四处大量,墙壁上贴着大量奖状,本该白色的腻子墙微微发黄。沙发也上了年纪,目之所及都是上了年纪的玩意儿。
家里没有一件新家电,电视机还是本世纪初的产物,客厅三十平米左右,吃饭和休息都在一块儿,有三间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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