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需要多多运动,如果情况允许的话,可以尝试着写写日记,养成好习惯,也有助你调整好心理状态。”
“嗯。”
岑殊:“……你能不能多说两个字。”
“不能。”
岑殊扶额。
江津看着陆时温,纵容又宠溺地笑了两声。
“你还好意思笑,他不配合我的检查,这样容易误诊你知道吗?”岑殊从他身上收回视线看向陆时温,“还有你,我才是医生,你盯着他看什么?”
“看你影响心情。”陆时温盯着江津,笑得弧度都比对别人高一度。
岑殊愣了几秒,起身收起药箱,“我看他暂时不需要治疗,除了脑子不好使,有点恋爱脑。”
“阿殊何必逗他,你故意这样说,不就是想让他多想。”
“我怀疑他患有严重的分离焦虑,就像狗一样你懂吗?虽然这个比喻不太恰当,但这个比喻也最为妥当。”
“不许说我是狗!”
陆时温对这比喻非常讨厌。
果然不讨喜的人也只会说让人厌恶的话。
“狗是忠诚的象征。”江津生怕两人又看不对付,连忙圆场解释道。
“那我是你的狗。”
可怜的大狗狗目光直直地盯着他。
江津:“……”够了!!!
不过为什么会患分离焦虑症?
江津看着陆时温,分离焦虑症,这种情况应该也不是短时间内造成的问题。
“对不起!”
岑殊提着药箱,毫无征兆地说了句。
两人同时看向他。
“嗯?!!”陆时温不解。
江津眯起眼睛在笑。
“当初的事,是我故意在瞒着你。”他的视线完全没在看陆时温,“我跟你道歉,虽然现在有点晚了。”
陆时温也没看他,语气轻飘飘地说了句,“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