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手看了看腕间的表,指针是才指到八点没错啊,平时正是咖啡馆正火的时候,怎么这个时候打烊啊?
寒隐沫有些郁闷。
前段时间他为了谈一个新项目,连续在外面待了一个来月。
也就是说自从上次他和聂楚来这以后,他就没再有机会过来。
如今终于回来了,他心心念念的就是这里的咖啡……和人。
结果,却又吃了个闭门羹,总之,他现在很不开心。
寒隐沫心情不悦的往回走,路过这条小巷子的时候隐约听见似乎有人在哭。
看着黑咕隆咚的小巷子,他本能的联想的某些怪力乱神的现象,本想加快脚步离开,却鬼使神差的走了进来。
然后他就发现了这只坐在路边把自己缩成一团眼睛还哭肿了的兔子小姐。
“发生什么事了?”
显然寒隐沫对于关心他人不是很熟练,虽然是关心的语句但语气却很是生硬。
面对突如其来的关心,墨琉夏不是很适应。
她吸了吸鼻子,稍微平复下心情,想着现在自己满脸都是眼泪,样子肯定狼狈极了。
她想抬手擦掉脸上的眼泪的时候才意识到,自己的手始终被他攥在掌心里没有松开过。
“我没事……我只是最近太累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稍微用了点用力气把手从他手中抽出来。
寒隐沫看着从自己掌心抽离的小手,心头涌现出一丝不舍的情绪。
她的手滑滑嫩嫩柔若无骨,比他摸过的任何绸缎都还要柔软几分。
虽然现在是夏季但她的手凉凉的,令他不忍放开,想要握的久一点,再久一点。
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寒隐沫有些尴尬的松开手。
“咳,这么晚了你一个在这里很危险,你住哪儿?我送你回去。”
寒隐沫轻咳一声,企图找话题来化解尴尬。
“啊?……我就住在附近,我可以自己回去的,谢谢您的关心。”
墨琉夏下意识的拒绝了他,他们貌似还没有熟悉到这种地步。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
被拒绝后,寒隐沫本来就没有表情的脸更冷了,他没有说话也没有离开,只是站在那里盯着墨琉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