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拉着脸的刘晋鹏泪眼汪汪的看着刘康思虑片刻后便用力的点了点头,而后顺手擦去泪水转身上马后对刘康说道“爹~我不在的日子你要保重!待我重新回京时我定有番作为,让爹脸上有光~”
“哎~好好好!此去路途长远,我儿定要万事小心呐~”。刘康站在刘晋鹏马下抬头一脸疼惜的叮嘱着刘晋鹏。
片刻后,刘晋鹏跨马“驾!”一声,带领着缓缓车队向城外驶去
苍山深处,在一处瀑布下的大石上,宁悠独自一人盘腿打坐并双眼紧闭恢复修习功法。片刻后,宁悠双手的中食二指用功间缓缓抬起并交叉于额头中心加大功法。此刻,额头显现一点红!功法之力也随口诀而显现周身赤红一片光“剑如烈火!剑如我心!嘶空破月!唯我独尊!烈火朱雀破阵势!朱雀志!!!”
刚要启用朱雀志功法时,盘坐于大石上的宁悠因身体上次透支太大到现在还未完全恢复,故而突然间口喷鲜血趴倒在了石头上;
“噗!!!!!!”
宁悠手捂着胸口,血染红唇而又神情痛苦的趴在石头上大口喘息
片刻后,云千载猛的飞身而来到宁悠身旁,焦急的一把扶起趴在石头上的宁悠。
“阿悠!阿悠!你怎么了这是!啊!?你别吓我~”。云千载满是焦急的询问着宁悠便小心翼翼的扶正宁悠的身子于身后盘坐了下来,紧接着运用疗伤功法——助推其后背用功。
半柱香后,随着一声剧烈的咳嗽,宁悠突然喷出一口鲜血,接着身体瘫软的后倒在了云千载的怀里。此时,云千载双手扶着宁悠肩膀焦急的问道“阿悠,阿悠,你,你感觉怎样了?你方才是怎么了?”。
宁悠朦朦胧胧听见云千载的焦急询问还未来得及回应便又昏厥了过去
夜幕悄然而至,苍山深处的院落中,宁悠依然昏迷不醒的躺在房内床榻上,一旁坐于宁悠床边的太清真人眉头紧皱为其把脉,而站在房内一旁的云千载和张公公一个比一个着急的翘首观望着床上昏迷不醒的宁悠。
“嗨~这丫头怎得如此倔强!那练不动就不练了呗,非要练,非要练!得!又昏迷不醒了,那么长时间没回过家,哎!你说好不容易回来能不能活蹦乱跳的陪我玩玩儿,还有你,云千载!你把我的悠儿怎么了这是!?回来就跟变了个人一样,她到底经历了什么!?”张公公在一旁不停的叨叨让正在诊脉的太清真人甚是心烦意乱。
“哎呀~!你这个老东西你闭嘴吧你!我这把脉呢,你吵吵吵个不停,烦不烦呐你!”
太清真人此番一句话便让张公公瞬间闭上了嘴,而后张公公生气的叹了一口气又接着背手在原地焦急的来回走动
就这样,三人未眠陪了宁悠整整一宿
第二天清晨,张公公在厨房正为宁悠准备着补品,却想起宁悠在外已近两载,肯定在外除夕年也没有好好过过,品尝过山外的美食后定会觉得苍山深处的食物乏淡无味;
想到这里张公公便毅然决然的放下了手中正在准备的食材,转而进房去换了一身干净衣服准备出山去在就近的集市为宁悠买点好吃的新鲜食物回来好给宁悠惊喜。
“哎~你穿这身准备干什么去啊?”
张公公急匆出门却遇到院门外正在扎马步练气的太清真人。听太清真人问来,张公公转看过去便不正经的打趣道“吆~大清早的在这不脱裤子半蹲着拉屎呢?”。
听张公公如此打趣的一说,瞬间将太清真人气的满脸通红,便气冲冲的站直了身体解释道“你胡说八道什么呢!我这是在练气!!”。
“奥~练屁啊~那你练吧,放的时候夹着点别吵着我的悠儿”。
“你”
太清真人听闻张公公此言瞬间被气的脸更加通红,站在原地气鼓鼓的竟一时无言以对;而张公公却一脸无所谓的笑了笑便头也不回的走向山路准备出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