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有人谋杀!
沈临努力地想要用手去掰开自己脸上的手,但奈何喝醉了手软绵绵的,只是一下下地滑过对方的手背,腕骨,反反复复。
像是揩油一样。
陆屿廷蹙眉,抬手将沈临的两个手腕并排抓住,扣在迷离的人的头顶。
眼眸冷冽。
“唔……”纤细的脖颈用力地往上扬,像是一条濒死努力翻腾的鱼。
陆屿廷觉得有意思,给他留了一点缝隙,掌心已经变得很潮,空气流进去,仿佛是什么救命稻草一样,唇瓣在急切地张开,来来回回地努力呼吸。
由于空间小,陆屿廷甚至能感受到他的舌头,和牙齿。
像小型动物一样可以掌控。
沈临急得要哭了,脚开始乱飞,正好踹到罪魁祸首膝盖上。
“呼……呼……”
手掌移开,下面是一张堪称可怜的脸,睫毛潮湿,眼睛迷离还冒着水,仿佛不会呼吸一样地张开嘴,能看到那条作乱的红舌藏在口腔里。
陆屿廷抽了张纸巾,慢条斯理地擦手,这个人再不清醒,他不介意用水把他浇醒。
视线略微扫到自己膝盖上,上面有个不甚明显的脚印。
陆屿廷动作一顿,眉心微皱。
沈临直挺挺地从沙发上坐了起来,抬手擦了擦嘴巴,胸膛起起伏伏的。
宕机的大脑启动了一下程序。
仰头看着眼前的人,发问,“你是谁啊?为什么要闷死我?”
陆屿廷神色不明,现在弄死他比较麻烦,只是冷淡地反问,“那你是谁?”
“我是沈临。”
青年真的很认真地回答,面色认真,脸颊还有被弄出来的红印,是真的差点被憋死。
但他也没有惧怕之意。
陆屿廷皱眉,“你改名了?”
沈临:“没啊,我从小就叫沈临。”
陆屿廷看不出他在使什么计谋,只是觉得古怪,潦草的婚约,沈家似乎很厌恶这个私生子,专车都没有。
他是提着行李箱步行到临景山的。
什么目的?
“你不会是陆屿廷吧?”沈临仰头去问,面色好奇。
陆屿廷不认为沈家的联姻对象不知道自己长什么模样,现下无外乎是在装,他上下打量了一下这个人。
容明征想来也不会喜欢这个蠢货。
徒有其表。
“是。”他屈尊降贵地开口。
沈临恍然大悟,原来是陆屿廷,他大脑晕晕乎乎的,逻辑链条会少很多,自己总结了半天,得出结论:“陆屿廷,我老公?”
“……”
陆屿廷一下子被噎了下,但还没来得及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