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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页(第1页)

一阵茶香飘来,江安卿头疼缓和了不少,侧目是白皙漂亮的手稳当当的添茶,手背上的疤江安卿记得,顺着手臂向上看去,撞进一双漂亮的杏仁眼,黑白分明好奇的偷看她,被发现后连忙收敛目光,呼吸停滞,拎着茶壶退到了后头。李德贵下半身一瘫,作为徒弟顶替上来无可厚非,江安卿略吃惊于他身体恢复的速度,上次见到还一瘸一拐,如今跟没事人一样。伴随太监的声音,下一批秀郎走了上来,江安卿收拢思绪,听喊了丞相王叶之之子王斯淮时,一位面如白玉的翩翩公子走了上来,身段和脸是极好的。江月谷没说话,江安卿心中冷笑,“王丞相的嫡子是京城家喻户晓的才子,想来能跟君后有许多话可说。”顾长安很快反应过来,扬起得体笑容,“臣夫也有所耳闻,今日一见觉得格外亲切。”阳光之下王斯淮面上浮现一层薄薄红晕,紧张的身体绷直,眼睛不敢抬起半分。沉默的江月谷开口,摆摆手,“既然母皇和君后都喜欢,那便留下吧。”采选漫长枯燥,到了后头江安卿人坐位置上,神早就飘回仁寿宫去了。夕阳覆盖笔直宽阔的宫道上,镀上一层柔和光晕,金辇上江安卿闭目养神,指甲有节奏的敲打着扶手。“要不让太医来看看吧,总是疼人也遭罪。”冬香不放心,凑到金辇侧苦口婆心。江安卿懒洋洋的带着鼻音,“你是知道的,孤早年长期处于草木皆兵的状态,总是会留有毛病,治不好的。”“您洪福齐天,总能寻到名医,哪里会治不好。”冬香不开心,“臣见不得您半夜疼醒,您就当可怜可怜臣吧。”江安卿笑了,眉目柔和下来多了几分亲和,睁开眼便看见了一个眼熟的身影冲着金辇而来,扑通跪在了前头。金辇停下,视线聚焦,景一声音在颤,“小的前来感谢太上凰庇护之恩。”冬香看了眼主子脸色,“抬起脸来说话。”景一慢慢直起身子将脸抬了起来,眼睛望着抬辇人脚尖,措辞道,“若不是太上凰庇护小的,小的早被养心殿的奉茶打死了,小的心里头感恩着。”“孤将你师傅打了个半残,你倒是跑来感谢孤。”江安卿声音如天上传来,压的他脊背弯了弯,景一胀红着脸,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了。不过是眨眼间眼睛湿润了,眼泪一颗一颗往下掉的。看起来年纪不大,五官柔和,嗓子细软,身段带着韧劲,江安卿一侧眉毛挑起,轻描淡写,“孤知道你这份心意了。”景一知趣的跪爬让开道来,扯着袖子擦干眼泪,脑袋埋低下来,金辇离开后撑着地爬了起来,无视了路过宫人看他鄙夷的目光,舔了舔嘴唇向养心殿走去。冬香嗤笑,“那小太监连投诚都不会,如今他是陛下身边的奉茶,痴心妄想着来您身边伺候的。若我说啊,倒不如悄悄来仁寿宫投诚,说不准还能有几分用处。”景一,江安卿脑海中冒出一个名字来,小太监是叫景一。“他哪里是想来孤这儿。”江安卿玩味的勾起唇角,像是看小猫闹腾般,“宫道上那么多人听着看着,往后宫里人都知道孤庇护过他了。”“竟没想到这层。”冬香冷下脸来,“要不要臣教训下他?”江安卿失了兴趣,“算了,陛下身边只剩这么位奉茶的了,真要动了,怕是要跟孤闹了。”入夏后暑气蒸腾不过转瞬间,王斯淮入禁苑不出意外的得了陛下宠爱,十次有八次唤他侍寝,一时间风光无限。这次前往避暑山庄,陛下特意准许他跟随同行。銮驾浩浩荡荡从京城出发,江安卿乘的是六匹金银车,代表至高无上的地位。马车内饰豪华,且有前室后室之分,人能舒适躺卧其中。银叉插上一块果子送入口中,江安卿闭着眼睛享受冬香捏肩,惬意自得,“真那么说?”“自然是臣亲耳听见的。”秋菊盘腿坐在长毛地毯上,吃着赏的果子乐的眼睛眯起,“君后将您的话听了进去,不再约束王美人错处了,让他在禁苑内闹腾去。”王斯淮身为丞相嫡子,又是京中家喻户晓的才子,得了恩宠后气性高是意料之中的事,只要陛下不生气谁能管着他,君后本就心里不舒服,见到趾高气扬的王斯淮更是刺挠,处处拿君后的威严约束着。越是这样两人矛盾越大,甚至闹去了陛下面前,陛下顾忌着江安卿和君后的身份,即便有心袒护也得象征性惩罚,便让王斯淮禁足了一月。刚解除禁足迫不及待的带着人去避暑山庄,估摸着现在陛下正揉着美人心口听他抱怨委屈。君后心里也难受,就来找她哭诉,江安卿只道让他别管就行,君后泪眼婆娑的不敢多问的,没想到真将话听进去了。“当初看中长安就是因为他听话,听话的孩子在孤这儿不会受委屈。”江安卿扔下银叉,与盘子碰撞发出清脆响声,剩下的甜果子全赏给她们了。秋菊吃的腮帮子鼓鼓的,冬香嘲笑,“你可少着点吃。”“你就是怕我把你的那份吃了。”秋菊不听。冬香,“你愿意吃便吃了,就是拉肚子别嚷嚷咱们不等你。”秋菊脸立马红了,看江安卿也带上笑意,又羞又恼,“你惯会拿从前事取笑我。”端着盘子背过身去不理会她们了。004◎“等孤多久了?”◎不同于紫禁城的金碧辉煌,避暑山庄内的建筑古朴淡雅,但奢靡半分不减,柱子和雕花是价值千金的金丝楠木,能闻见若有若无的楠木香。依山傍水,粗糙和细腻杂糅,不用人工过多设计,屋内便凉爽透风。江安卿小憩到了午后,冬香便在榻边守到午后,起来后脑子清醒不少,“苦了你在旁守着了。”“您换地方会睡不好,得有人在旁陪着,免得您醒来看不见人心里空落落的。”冬香为她洗漱穿衣,察言观色道,“长公主在外头等候多时了。”江安卿戴耳饰的手一顿,“什么时候来的?”“刚到山庄时就来了,您在休息就一直前头等着。”冬香替她挽起头发,仔细插上珠翠。不知为何江安卿想起了那梦,粉面的小娃娃哭声萦绕耳畔,上次见江轻意已经忘记是什么时候了。前殿坐着位面容姣好,气度非凡的女子,正低头翻看着一本书,听到动静后抬头看去,露出由心笑意,“母皇午休醒了。”江安卿示意她坐下,自个靠在了软枕上,跟坐的端正的江轻意形成鲜明对比,“怎么不让人喊醒我?”“女儿等着便是,刚好在母皇这儿讨了本书看。”江轻意合上书本笑的甜,“山庄戏园子编排出一本新戏,特意来邀母皇一同去看。”戏园内乐器敲打的急促,浓妆淡抹穿着戏服的优怜咿咿呀呀走着戏。讲的是在外征战的孩子掺着白发卸甲归田,可怜家中老母两眼昏花,认不出孩子的戏码。老旦表情凄哀的望着已经中年的孩子,长袖掩面,悲痛万分,“二十辗转过,老朽不识儿。”江安卿面无表情的看完,取下拇指套着的玉扳指扔了上去,优怜定了动作后戏曲落幕,双手捡起扳指合十,跪拜谢了恩。园内安静下来,江轻意取来戏目递给江安卿,“母皇觉得避暑山庄的优怜唱功如何?”“能在皇家戏园子唱戏的优怜没点真功夫上不得台。”江安卿没接,任由长公主持戏目的手悬在半空,“可惜戏中老母不懂家国仇恨,孩子不懂父母忧心。孤觉得不如马革裹尸死在沙场,老母痴呆忘却前尘,落得个清净。”江轻意笑意僵在嘴角,讪讪收回手,“母皇说的对,与其掰扯不清,徒增烦恼,不如不见,来世再续母女缘。”“孤乏了。”江安卿面色冷了下来,余光扫过江轻意,“往后还是别邀孤赏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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