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似乎他们的阵法被人中途干扰了,他们是凭空摔在又一片密林中的。
寒玥摔了个屁股墩,悄脸皱起,“哎呦喂,大哥,到哪儿了这是,我记得那个叫赤奴的阵法,站着进去站着出来啊!”
少年趴在地上,心里一紧,坏了这是被人发现了,邪教之人到底是追上了他们。
不知道镇邪司有没有收到消息过来。
破阵盘要是成功了,他们的阵法师应该受伤了,那些人便得晚上至少五日才能把人转移走。
希望镇邪司这段时间能过来吧,还有他和这个女子。
虽然不知道掉哪儿了,但他肯定是在去镇邪司的路上。
只剩下一张符了,看来得再找一个不会被打扰的地方用了它。
也没有理会寒玥的问话,只是自顾站起来,环顾四周,辨别他们应该逃跑的方向。
我去,四周怎么都一个样儿?往哪儿走好哇!
突然想起来刚刚掉下之时他们的脑袋都朝向一个方向,要不按那个方向跑吧!
想定之后叫上寒玥,两人又在密林之中跑起来。
寒玥看这架势,都快疯了,但是她丝毫不敢露出一点不耐,少年不回答她也不会打破砂锅问到底。
反正这人能带她逃就好。
没跑出多远,却听见一声震天兽吼,直吼得两人脑中空白一瞬,恐惧自心底升起并瞬间占据他们的内心。
邪教之人洞内,阵法师赤奴自那天阵成后启动时,阵法瞬间崩散瓦解,他也被严重反噬,吐出一大口鲜血。
到现在一运转灵力胸口就疼。
跟以前教内干过这活儿的人说的一模一样,但是他还是感觉他受的伤比他们严重一些。
他们就算只负责阵法,还是有很大的受伤风险。
所以他就不明白为什么有的阵法师他愿意在镇邪司来了的时候顶着伤迎上去打。
不应该保留实力把自己和那些能转走的转走吗?
赤奴心中想不明白,但是他知道他要是敢再休息一天,老大就要向教内禀报他赤奴是奸细了。
他只好顶着伤忍着痛重新布置阵法,这回他一定要去外面看看有没有什么东西干扰他的阵法。
再受一次伤,他就得废了,废了不是去当材料就是当花瓶,绝对不行!
他正布着阵呢,传来一阵笛音,靠!
本来这时候布阵他就难受,那小子还成天拿着个破笛子吹吹吹!
“妄音寂,别吹了!那么难听,吹的老子头疼胸口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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