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君昊挡在了姜宁面前。他微笑着,但一条露出来的花臂太过狰狞,仔细看,还有几条刀疤巧妙地隐藏在纹身中。
有小混混认识他,叫了声“昊哥”,连声说“对不起”,拉起先前挑事的混混匆忙逃走。
“凌晨的路边摊虽好吃,但有很多不务正业的人,下次小心点。”
姜宁的脖子和锁骨都是被啃咬出来的红痕,嘴唇也破了皮……席君昊挪开视线,“不早了,让老陈送你回去。”
这个人很关心他。
但姜宁觉得这人很搞笑,跟了一路就说这话,是几个意思?
他走到宾利前,停了下来,转头又走到奔驰车前:“不如昊哥送我吧。”
席君昊看向老陈。
“这你都要看陈叔的意思?”
席君昊拉开车门:“上车。”
宾利车一直跟着奔驰车,直到家门口。
姜宁从后视镜中看着后方的车。
“到家了。”席君昊说。
“嗯。”姜宁慵懒地应了一声。
他坐在副驾驶,一动不动,过了好一会儿,他转过头,“昊哥想吻我吗?”
席君昊:“?”
“一路跟着白先生的车,替我赶走小混混,又不顾老陈是否会成功交差送我回家,昊哥想的,不是那档子事吗?”
席君昊看向姜宁,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二人对视着,此刻的姜宁嵌在副驾驶,许是被狠狠欺负过,他的脸、脖子、锁骨都很红,在这么一方小小的空间,看上去像只待宰的猫咪。
席君昊俯身过去,即将采撷到时姜宁用手抵住了他的唇。
黑色宾利掉头驶远,姜宁说:“时间到,”他解开安全带,“下次记得抓紧时间。”
席君昊看着他的身影没入住宅楼,随后才注意到消失的宾利,他干笑一声,这小孩,心眼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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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宋羽潇看到姜宁的外套在他身上,兴奋地打来电话。
“应该的,我们是朋友。”
宋羽潇:“我请你吃饭啊。”
“吃饭倒不用,帮我打听个事儿,关于冉虎导演,情感方面的。”
“包在我身上。”
过了一会儿,宋羽潇打来电话:“冉导早年有个传闻,他注重事业忽略他爱人,以至于戴了八年的绿帽都不知道,所以他特别讨厌对感情不忠之人。这件事被冉导低调处理,又过去十几年那么久,能打听到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