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远暴躁了!
这老头就认定他不行了是吧!
说他其他的可以不计较,但这事关男人尊严,哪能容得了人家轻视,何况对方还是个医生。
唰地一下起身直接开始解裤腰带。
高巍山愕然,“你干啥?”
陆远咬牙,“我让你看看我到底有没有问题,行还是不行。”
高巍山松了口气,要是能检查实物,比把脉要强。
见他淡然,陆远顿住了,“你不拦着我?”
“我一个医生,啥没见过?”
说着还反过来劝他,“你也不要讳疾忌医。”
陆远暴走!
人与人的信任真是太难了!
他说实话人家就是不信!
高巍山还在他身后极力劝说。
看他气呼呼地走出卫生院,也不听劝,只好叮嘱一句。
“你给我看的那药粉真不能用,那是给猪配种的时候吃的发情药,给人吃药劲太大,遭不住,还会损害根本。”
陆远回头说他,“你个兽医!”
高巍山一愣,随后摇头失笑。
陆远骂了一句气也消了。只是到了家又突然气不顺了。
温沫雪见状,好奇地问道,“你咋了?谁惹你了?”
“高老头。”陆远如实回答。
还将事情原原本本说了一遍。
“噗嗤,鹅鹅鹅鹅鹅鹅……”小妮子笑得花枝乱颤。
“很好笑?”陆远嘴角也噙着笑。
温沫雪耸着肩膀点头。
“你也相信我不行?”
“不知道。”
“我是你男人,你能不知道。”
笑声戛然而止,温沫雪磨着牙瞪他,“陆远,你丫的又跟我耍流氓是不是?”
陆远轻咳一声,“我只是提醒一下,你不应该说不知道。旁人听你这样说那还了得。”
温沫雪瞪他一眼,她怎么会跟旁人讨论这个?
转身离开,似想到什么,又回过头道,“大队长叔之前来找过你,见你不在,让你回来了过去一趟。”
“有没有说是啥事?”
温沫雪摇头,“没说。不过八成是为了咱俩都不上工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