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没看这人?”
我下巴往前点了下。
“看他干什么,我得先看你丫。”
“不是……老板,我意思是,你踩着谁了你没看看人家脸?”
“哦,还真没看。”
刘紫然这才回过头,看着那仰面朝天,额头通红的青年。
“哎?”
然后她蹲下:“这人看着,有点眼熟呢……”
我也蹲下:“刚才我从鬼打墙中脱困,走过那条走廊,就来到了这。正巧看见这人蹲在雕塑上自言自语。听说那话的意思,他好像认识你。不过多少年没见了,所以逗逗你玩。”
“哎?”
“你‘哎’个屁,到底认不认识?”
“秦三省你这说话怎么劲儿劲儿的,好像我得罪你了似的。我瞧瞧呀,就是觉得眼熟,哪能想那么快……”
说着,刘紫然伸手,在那人脸上抽了两巴掌。
这两巴掌挺重,那人身子一抽,眉毛皱起,眼看着是要醒了。
我瞧了一眼他腰间的铁葫芦,一把拽了下来,捏在手中。与此同时,那人眼睛睁开,第一眼看见的是刘紫然。
本来迷迷糊糊的眼神儿,当即清醒,张开嘴巴:“紫……紫然姐?”
嗯?
这称呼,跟自言自语那会儿,还有一点不一样。
紧接着,他视线就飘向了我,当即怒条拉满:“偷袭我的卑鄙小人!”
说着,手往腰间一摸:“臭小子你给我等着!我,我……我……”
我拿起那葫芦,在他面前晃了晃:“找这个呢?”
“你给我!”
青年伸手。
我缩了回来。
啪!
刘紫然把这小子的手拍开:“你有点搞不清楚自己处境吧?还要东西?你谁啊,耍我是吧?鬼打墙耍我是吧?”
每说一句话,刘紫然就在这小子脑门拍一巴掌。
“哎!哎别……别打,紫然姐!紫然姐你忘了?是我啊!我!邹白!邹白啊!我承认我是跟小时候不大一样,但也不至于认不出吧?”
“邹白?”
刘紫然愣了片刻,手停在半空中。
“记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