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翀闻言,身形一顿,慢慢转过身来,他看着她道,“你命令我?”
乔南溪面色淡淡的道,“我实话跟你说了,我跟向佑之间任何你所想的龌龊事情都没有,你不必要把他当做你的假想敌,更没有必要玩商业手段,你这样只会让外面的人瞧不起你。”
夜翀道,“你跟向佑之间什么事情都没有?那他怎么会眼巴巴的跑来夜氏向我挑衅?”
乔南溪心底一惊,没想到向佑那般柔和的人,竟然也会做这种事情。
见乔南溪没有回答,夜翀开口道,“我不管你们之间是真是假,总之是他先来挑衅我的,我从小到大所受过的教育,不允许我遇到这样的事情,还一点反应都没有。”
乔南溪见夜翀是打定主意了要跟向佑死磕,她又明知道向佑是玩不过夜翀的,所以她开口道,“夜翀,我拿向佑当我朋友,拿他妈妈当我妈妈,如果你对他出手,那就是对我出手。”
夜翀闻言,他盯着乔南溪,足足过去十秒钟有余,他这才道,“如果我一定要动他呢?”
乔南溪垂在身侧的双手不由得一紧,牢牢地盯着夜翀,她咬紧牙关。
为什么他非要逼她?
夜翀同样的表情看着乔南溪,直到她开口道,“你动他,我一定不会束手旁观。”
其实乔南溪已经很大程度的降低了这句话的杀伤力,按照她从前的脾气,没准她就说:你动他,我动你。
但是这样的话一说出口,估计夜翀的性格,一定会更加疯狂的报复向佑。
乔南溪只是不想让这场不见血的杀戮再进行下去。
不过很显然,她委婉之后的警告,在夜翀耳中,也不过是威胁的话语。
他的心口处有些针扎的刺痛,微微皱眉,他看着乔南溪道,“你说拿他的妈妈当你的妈妈,所以你只去给他妈妈庆生;如果我动他,你就动我……乔南溪,事到如今,你还敢跟我说,你们两个只是朋友?”
夜翀的声音很低,低到像是从嗓子眼中挤出来似的。
乔南溪霎时头皮一麻,心中很想解释,也许夜翀永远都不会懂,她这样缺少亲情,缺少母爱的人,一旦有了这样的温暖,便像是饮鸩止渴一般,再也停不下来。
可是这样的话,她又说不出来,而且就算说了,怕是夜翀也未必会相信。
因为夜翀如今的脸色,已经阴沉到骇人的地步。
乔南溪暗自调节呼吸,努力地让自己看起来没有那么的在意,她出声道,“夜翀,我说过你不必拿向佑当假想敌,如果你真的非要如此……那我跟你说,我心中更在意的是李牧原,你把李牧原弄到哪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