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123

第54章（第1页）

马克斯威尔摇摇头。

&ldo;我很难说清楚……&rdo;

&ldo;我也这样推想，&rdo;萨普说，&ldo;你今天傍晚跟我谈话时是不是就有现在这打算？&rdo;

&ldo;不，完全是意外。&rdo;

&ldo;代价昂贵的意外！&rdo;萨普指出来，&ldo;也许你会很感兴趣地了解到，你耽搁了时间学院的工作一百年，如果不是更多的话。说实在的，如果你们只不过是把阿尔杰法克特拿走，把它藏到了什么地方，事情倒还可以弥补。要是这样的话，我的朋友，我给你们五秒钟时间让你们把它还给我。&rdo;

马克斯威尔哆嗦着，咽下一口唾沫。

&ldo;我没有把它拿走，哈罗。我甚至连碰都没碰它一下。我自己也弄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它变成了一条龙。&rdo;

&ldo;变成了什么？变成了什么？&rdo;

&ldo;龙。请理解，哈罗……&rdo;

&ldo;啊哈！&rdo;萨普喊道，&ldo;你可是成天做梦都在想着龙的啊。你上浣熊皮星系去也是为了找龙。现在可给你找着啦！但愿不是冒牌货吧？&rdo;

&ldo;它很美。&rdo;凯萝尔说，&ldo;金黄色，闪闪发光。&rdo;

&ldo;怪极了。不，简直妙极啦。如果把它牵到市场去，我们大伙儿全会发大财哩。组织一个马戏因，让龙做主要演员。我连海报都看到啦‐‐上面写着这样的大字：

世界上唯一的龙

&ldo;可现在龙不在这儿啦，&rdo;凯萝尔跟他说，&ldo;它一下子就飞走了。&rdo;

&ldo;奥普！您为什么一声不响？&rdo;萨普感到奇怪，&ldo;您是怎么啦？平常您可是特别健谈的。出了什么事啦？&rdo;

&ldo;我很难过。&rdo;奥普含含糊糊地说。

萨普撇开尼安德人看着马克斯威尔。

&ldo;皮特，&rdo;他说，&ldo;也许你总会明白你干出了什么事吧。看门人打电话给我，还想叫警察来。我叫他等一等，等我看看发生了什么事再说。真的，我没料到会出这种事。阿尔杰法克持不见了，这样，我就不能把它交给买主，就得把钱归还人家‐‐那是多少钱哪！‐‐还有，几乎一半的陈列品都打破了……&rdo;

&ldo;是龙打破的，&rdo;马克斯威尔向他解释，&ldo;在我们没有能把它放出去之前打破的。&rdo;

&ldo;哦，那么是你们把它放掉的吗？它不是自己溜掉的，是你们随便把它放掉的！&rdo;

&ldo;可是它捣毁了博物馆呀。我们真慌乱到了极点，而且……&rdo;

&ldo;皮特，跟我说，不过要说实话，是龙吗？&rdo;

&ldo;是的，是龙。它被禁锢在阿尔杰法克特里。不过很可能阿尔杰法克持就是它。请别问我这是怎么回事，多半是一种魔……&rdo;

&ldo;哦，魔力！&rdo;

&ldo;不过，魔力是有的，哈罗。我不知道魔力作用的理论。虽然我研究它们多年，可一直没弄清什么具体的东西。&rdo;

&ldo;我觉得，&rdo;哈罗说，&ldo;这儿还缺一个人。还缺一个，要是没有他这种胡闹一次也闹不起来。奥普，劳驾告诉我，您最亲近、最珍贵的朋友鬼魂在哪儿？&rdo;

奥普摇摇头。

&ldo;难道能看得住他吗？常常是不知道上哪儿去了。&rdo;

&ldo;这还不算了事，&rdo;萨普接着说下去，&ldo;还有一个情况我们没弄清楚。莎士比亚不见了。你们谁能把他失踪的情况讲讲清楚呢？&rdo;

&ldo;他有一段时间和我们待在一起，&rdo;奥普说，&ldo;我们正好在一块吃晚饭，可他突然受惊跑你啦。这事是在鬼魂记起了他是莎土比亚的灵魂时发生的。您是知道的，这些年来，他一直为不知道他是谁的灵魂而苦恼。&rdo;

萨普慢腾腾地，一步一步地走到上面的台阶，缓慢地、逐个地对他们扫视了一眼。

&ldo;一点都没遗漏掉，&rdo;他说，&ldo;唔，为了毁掉哈罗&iddot;萨苦，你们什么都没遗漏掉。你们干得真出色。&rdo;

&ldo;我们从没有想到要毁掉您，&rdo;奥普反驳他，&ldo;我们对您怀着最美好的感情。但是一切事情都搞得乱七八糟，就这样一直停不下来。&rdo;

&ldo;我有充分权力，&rdo;萨普说，&ldo;把你们送交法院追偿博物馆的一切损失。我可以要求法庭作出判决，请放心，我是能做到的！法院将判决你们一起为时间学院工作到死为止。但是，你们今天这场戏给学院造成的损失，你们三人就是加在一起也不够偿还哪怕是百万分之一。因此我觉得，告到法庭没有一点用。虽然，我估计，要避开警察是办不到的。我有责任通知警察局。这样的活，我担心你们都不能不回答许多问题。&rdo;

&ldo;如果你们有谁只要肯听听我的话就好了！&rdo;马克斯威尔抱怨，&ldo;我能把一切事情讲清楚的。我从回到地球的时候起就一直在这样做‐‐找个能听听我讲话的人。我也对您讲过情况，就是今天傍晚我们谈话的时候……&rdo;

&ldo;既然如此，&rdo;萨普说，&ldo;你可以马上开始把情况讲清楚。我认为，我会很感兴趣地听这些事的。上我的办公室去吧，我们在那儿可以舒舒服服地谈谈。不远，顺这条路过去就是。不过，你们感到合适吗？也许，你们还想待在这儿再搞一两手，好让时间学院彻底完蛋吧？&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