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霓才回过?神,躲闪:“困了。”
“没事儿,反正已经晚了。”还能干点?儿别的。
他扣着她的腰,不由分说?吻着她,由浅入深缓缓抵着她的舌尖纠缠,任凭她怎么躲闪,呼吸都在?一点?一点?被吞噬。
感觉腰喘不过?起来?了,他才松开她,方霓低喘着大口大口地呼吸,眼睛润润的。
等她缓过?来?,他又从边角开始吮着她的唇,一遍遍描摹着她唇形的轮廓,再由浅入深地吞没她。
好似一曲不断重复的乐章,这样一次又一次地从头再来?。
“……好了没?”她有点?烦躁了。
耳边是他低靡的笑声,体己地替她拨好滑落的发丝:“哪儿跟哪儿呢?宝贝,现在?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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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8月底,方霓已经准备入学?。
盛夏的暑热还未褪去,但北京入秋后气?温向来?降得很快,她不确定是要多带夏装还是多装冬装。
方霓弯着腰,往敞开的行李箱里放衣物。
这种事情她向来?不假手于人,阿姨只能叠着手站在?一旁看着,时?不时?忐忑地望向东南角客桌上办公的谈稷。
主人家头也未抬,手里专注地握着一支钢笔,不时?书写着什么。
眉眼间?,一派不为外物世俗打扰的出尘清霁。
“要住校吗?”过?一会儿,谈稷签完一份文件揉着眉心问她。
语气?蛮闲适的,揉完搁了笔侧头慵懒望她。
方霓的注意力?还在?手里的行李上,脑袋一团乱呢,根本没有多余的闲工夫搭理他。
她头都没回,屁股对着他,嘴里还嘟哝:“你不要跟我说?话好不好?!我都忘了什么东西放了什么没放了!好烦啊你……”
谈稷无?声地笑了笑,过?去蹲下帮她一起整理:“你要不先列个单子?什么东西放了什么没放?这样不是一目了然?”
“我就是懒得列啊……”声音变小了,偷偷看他,底气?不足。
谈稷已经不想再说?什么,活该她整理到一半不记得。
什么脑子就什么脑子的做事法?则。
不过?这话他没说?,不然她肯定不开心了,还得她自己哄。
到中午了,整理工作告一段落,方霓起身看了下表,揉了揉空空的肚子。
“饿了?有个朋友在?官房胡同那边新开了一家中餐馆,邀我过?去品鉴。怎么样,方小姐要不要赏个脸?”
方霓无?语地撇开目光:“谈公子盛情相邀,免费蹭吃蹭喝,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