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上电话,我对已经望向我的逐野说道:&ldo;逐野,你用不用赶回公司?&rdo;
&ldo;不用。&rdo;逐野回答,随后问,&ldo;怎么了?&rdo;
&ldo;那,送我去邮局好不好?我要取一些挂号信。&rdo;
逐野笑了一下:&ldo;当然可以!&rdo;
说完,他便调转车头,往另一条路驶去。
照卫舒的吩咐,我仔细检查好信件,确定没有遗漏之后签名,把约有二十几封的信件抱在怀中,走出邮局。
逐野的车就停在不远处,我让他在车里等我。一走邮局,我小心的抱着成沓的信件向车子走去。
见我出来,坐在车里的逐野为我开了车门,我一坐上车子,便向逐野说道:&ldo;可以回公司了。&rdo;
逐野没有开车,他看着我说:&ldo;不知道是不是刚才吃饭时吃太咸了,我感觉口好渴……我想喝水,但我身上没零钱……&rdo;
我一听,忙道:&ldo;我身上有,我帮你去买吧。&rdo;
把怀中的信件放在座位上后,我打开车门走下了车,一下车,望了望不远处,正好看到有一家小商店,我便小跑了过去。
十几分钟的时间,我又跑了回来,一打开车门,我便把矿泉水瓶丢给逐野。
接过矿泉水瓶,打开盖子喝了一口后,逐野对已经把那沓信件抱回怀中在车上坐好的我说道:&ldo;那,开车了喽。&rdo;
&ldo;好。&rdo;我点头。
往后,车子平稳的向公司的方向驶去。
至于方才我想问逐野的那件事情,我认为恰巧那个时候手机铃响,冥冥中好像什么在阻止我询问一样。
我不是迷信,但我相信直觉,于是我不打算再问。
在地下停车场与逐野分开后,我抱着成沓的信件一直走向我工作的部门。
回到文书部,卫舒并不在,我便把那沓信件放在我办公桌的桌面上。
部门里其他同事都还未回来,我坐下不到几分钟便想上厕所方便一下,再回来时,正碰上卫舒。
跟他一起回文书部,把回执单连同那沓信件一同交给卫舒后,我又坐回自己的办公桌前处理一些文件。
当同事时一个个陆续回来,宁静的文书部又开始热络起来,因为还未到上班时间,我们几个开聊了起来。
之后,一直呆在自己办公室里的卫舒把我叫了进去。
一进卫舒的办公室,我随手关上门,然后问一脸凝色的卫舒:&ldo;怎么了?&rdo;
抬起头看着我,卫舒问:&ldo;小丰,你已经把信件都取回来了。&rdo;
&ldo;是啊。&rdo;我点头,&ldo;我完全照你的吩咐把信都取回来了。&rdo;
卫舒低下头,沉声道:&ldo;我检查过了,少了一封。&rdo;
&ldo;怎么可能?!&rdo;我一惊,不禁睁大了眼。
卫舒没有抬头,他继续说:&ldo;上头交代过了,这些信件中有一份是国外分公司寄回来的一份密件,缺少的正是这份文件。下午三点开高层会议时要交上去的……&rdo;
我手脚一阵冰冷,喃喃道:&ldo;我出去找一下,是不是落在外面了。&rdo;
踏着有些虚软的脚步,我打开门走出他的办公室,不知道是不是我的脸色很差还是什么,其他同事一见我走出来,全都噤声盯住我。
&ldo;小丰,你怎么了?&rdo;一位平时跟我较谈得来的女同事走上来向我问,&ldo;你脸色好惨,卫舒找你进去说什么啦?他要是欺负你,你跟我说,我找他算账去!&rdo;
我虚弱的摇摇头,露出一抹苦笑:&ldo;没事,他没说什么……&rdo;
我一边说一边向自己的办公桌走去,一走到桌子前,我就发了狂一样的找了起来。
可是,没有‐‐连个影子都看不到‐‐
怎么会?!
我拉开椅子,拖出抽屉,把桌子上的文件一件一件的全打开翻找过了,还是找不到!
完全不能理解我突然出现的疯狂举动的同事们全都呆站在一旁,不明所以的看着我,直至卫舒走了出来,拉住我后,对我说:&ldo;小丰,你先别急。先想想,取出信之后你都去过什么地方了,有没有掉在哪里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