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下一整晚:……在我经济能力范围内。
shu:我要的礼物无法用世俗的金钱来衡量。
雨下一整晚:……你确定我给得起?
shu:学长到时候就知道了。
齐北树怕不是被猪附体了吧……
开学前三天的一个中午,樊歌坐上了回学校的动车。
樊歌的室友们绝对不会在开学前来的,所以宿舍就只有樊歌一个人提前到。樊歌一边在群里谴责了一下他们,一边噗嗤噗嗤地搞卫生。
搞完卫生后,樊歌准备洗个澡出去吃饭。樊歌洗完澡后发现有人在敲门。
是齐北树。
“学长,我带了饭过来,一起吃吧。”齐北树拎着保温盒站在门口笑着对樊歌说。
“你怎么知道我现在在宿舍?”樊歌让他进来。
“我问了孙城学长,他说你一来就在搞卫生了。”齐北树熟门熟路地把保温盒放在樊歌的桌面上,然后自己坐了下来。
樊歌指着自己桌面上的一个只有巴掌大的白色四方体瓷器对齐北树说:“你的礼物。”
瓷器里面是黑乎乎的泥,种着一棵肉乎乎的碧绿多肉。
齐北树把视线从学长身上挪开顺着学长的目光看向那盆小东西,眉开眼笑的上下左右仔仔细细地打量了一下这盆多肉,说道:“学长,它好可爱啊。”
樊歌伸手过去一边打开保温盒一边问道:“带了什么吃的?”
齐北树却截住了樊歌的动作,单手一把捞过他的腰把他带向自己怀里,双手紧紧锁住他的腰,脸埋在他胸口上蹭来蹭去,深吸一口气后瓮声瓮气地说:“学长,我好想你。”
樊歌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惊了一下,随后被齐北树拉进怀里的时候心脏漏跳了一拍,那一瞬间他忘记了呼吸,耳膜被心跳声震得嗡嗡响。
齐北树说了什么他也听不见了。
他想他终于可以确定寒假这一个多月以来的心房颤动到底是为什么了。
那一刻,心底的情愫终于破土而出,几乎是一瞬间就长成了参天大树,牢牢的在他心房深处盘根错节。
樊歌的手不由自主地摸上那毛绒绒的脑袋,五指插入发间一下一下的抚着齐北树那不算柔软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