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御!顶住!”
八田隆幸厉声嘶吼,拔出南部十四式手枪,朝着冲在最前面的一个支那士兵连开两枪。
他快速扫视着酒楼内部,试图寻找合适的机枪射击位,却发现这里窗户狭小墙体破损,根本无法有效架设机枪形成交叉火力。
“自由射击!自由射击!把他们打回去!”
八田隆幸只能无奈地放弃了构筑机枪阵地的想法,命令手下士兵各自为战,依靠步枪火力阻击敌人。
战斗异常惨烈,不断有士兵中弹倒下,鲜血染红了地板。
八田隆幸心急如焚,决定下楼亲自指挥,然而脚下不知被什么绊了一下,身体失去平衡踉跄着撞开旁边一间厢房的破门,摔了进去。
他还没来得及爬起,一道黑影就猛地扑了过来,冰冷的刺刀带着破风声,直刺他的面门!
那是一名满脸硝烟和血污的支那士兵,眼神里充满了同归于尽的疯狂。
千钧一发之际,另一道身影更快地从侧面撞了进来。
噗嗤一声闷响,锋利的刺刀从背后精准地刺穿了那名支那士兵的心脏。
支那士兵身体猛地一僵,脸上的疯狂凝固,难以置信地低头看了看穿胸而过的刀尖,然后软软地倒了下去。
出手的是伍长北条次,他一把抽回带血的刺刀,甩掉上面的血珠。
“队长,您没事吧?”北条次连忙扶起惊魂未定的八田隆幸。
外面的枪声和喊杀声越来越近,显然支那军的攻势极为猛烈,小队快要支撑不住了。
“队长,支那人疯了!我们必须撤退!这里守不住了!”北条次急促地说道。
八田隆幸咬了咬牙,看着外面不断涌入的敌人,知道北条次说的是对的。
北条次不再犹豫,从腰间摘下一颗手雷,拔掉保险销朝着门口冲来的几个支那士兵扔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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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剧烈的爆炸声响起,火光和浓烟暂时阻断了追兵。
“快走!”
北条次拉着八田隆幸,趁着爆炸的掩护,从酒楼侧后方的破窗跳了出去。
他们踉踉跄跄地冲出巷子,只见中华路的主街上,不少帝国士兵正从各个巷战的出口狼狈地退出来,一些人身上还带着伤。
原本以为势如破竹的进攻,此刻却显得混乱不堪。
猛攻了将近一个小时,付出了不小的伤亡,帝国军队却似乎在这些纵横交错的巷弄里寸步难行。
八田隆幸看着眼前混乱的景象,又回头望了一眼刚刚逃出来的酒楼方向,枪声依旧激烈,显然留在那里的士兵凶多吉少。
“八嘎!”
他狠狠地啐了一口,低声咒骂道:“这些该死的支那猪!怎么这么顽强!这么难缠!”
……
民国二十六年,十二月十五日。
这一天,对于金陵城内浴血奋战的将士,对于时刻关注战局的后方学生,乃至远在武汉行营的常校长及其麾下高级将领们而言,都显得无比漫长而煎熬。
设在武汉行营的作战大厅内,气氛凝重得几乎让人窒息。
作战厅主任刘斐,正带领着作战组的参谋们,围着巨大的沙盘进行兵棋推演。
沙盘上,代表日军的红色箭头已经深入金陵城区,而代表守军的蓝色棋子则被分割包围,显得岌岌可危。
推演的结果冰冷而残酷。
金陵,最多只能再坚持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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