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火药几乎都用来制作引燃剂了。
但是,这些足够对付齐王、大皇子的四十万大军了。
这回慕长生又是先发制人,大军护着火炮营朝大皇子、齐王大军营地快速移动。
等移到只有十三里时,许是得到了消息,大皇子、齐王营地兵马突然往南撤退。
慕长生当机立断,令火炮营炮火齐射。
萧轼拿着望远镜看着前方,不断地计算着距离、调整炮管角度,追着齐王部炮轰。
等大皇子、齐王大军逃出射程,火炮营暂停休息。
慕长生接过望远镜扫了一圈战场,正要领兵追击,齐王派说客来了。
愿意与慕长生南北分治!
一听这荒唐之言,众军官皆是冷笑不已。
一群心思各异的乌合之众,一场炮轰下来,还不知能剩下多少呢!
竟还敢大言不惭地谈什么南北分治?
真是想得美!
齐王的说客走后不久,又有一个什么淮王私下里派人过来求和。
说什么当初反叛,只是被齐王逼迫,不得不从。
如今只想回封地,望慕长生放他一马。
这样的人,慕长生自然不会放。
也根本不予理会。
随后,又有三皇子的一个旧部,领着五千多兵马投降来了。
这样的人,慕长生还是接受的。
按他的话说,都是大康士兵,没必要赶尽杀绝。
不过,接受虽然是接受,但必须像之前带回来的降军一样,编制打散,混入各军各营。
可处理完这些事情,齐王大皇子大军已逃远。
慕长生不再追击,原地驻扎,守护着京城。
可萧轼这时心急如焚。
见他嘴唇都快咬破了,慕长生挥散众军官,等大帐里只剩他俩时,低声问道,“发生何事了?”
萧轼附在他耳边,低声说道,“炮管只怕扛不住了。”
慕长生不是很理解他说的这话,问道,“这是何意?”
萧轼眉头紧皱,小声说道,“当时造这批炮管时,我担心会被大皇子、会被朝廷利用,锻造的时候,我特意留了一手,炮管使用次数是有限的,超过多少次……会炸膛的。”
慕长生剑眉一皱,脸色变得凝重,问道,“还能使用多少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