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他们当初逼着慕长生分家、写断亲书、逼慕长生出族。
慕长生如今只怕也不能这么洒脱,只怕还得处处受牵制。
至于慕长生的母族周家人……
若真被牵连到了,那也是活该。
富贵时,黏得比谁都要紧,落魄时跑得比谁都要快,好事岂能让周家人全占了?
总得受点惩罚吧!
吴了看着萧轼,心情颇为复杂。
这几日,城中颇有些关于慕大人和萧轼的传言。
都说慕大人的发妻已过世,而萧轼是慕大人的小舅子。
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他又看向与萧轼长得有五分像的宝儿。
忍不住叹息一声,应该是真的吧!
可既然是小舅子,为何那日宝儿说是萧轼生的?
听说慕大人的发妻死了还不到一年……
宝儿也不小了,还分辨不出谁是自己的生母?
这实在是费解。
不止是他不解,宝儿也不解,趁今日父亲母亲都在,正要问问母亲,他到底是不是母亲生的,可他话还未问出口,就见母亲又将他往吴叔叔怀里一塞,然后急匆匆地朝门口走去。
边走边说道,“宝,跟吴叔叔玩,我去给你父亲造火炮!”
见状,慕长生忙跟了上去。
还好,这一回,这亲爹竟然还知道走之前,要抱下宝儿。
也学着萧轼平时的样子,拍着宝儿的背,说道,“宝,不怕!我们去去就回……”
宝儿一颗惶恐的心这才安定下来,也拍着父亲的背,说道,“不怕……”
等终于父亲母亲都走了,只剩吴叔叔了,宝儿又成了个弱小的小可怜,眼泪汪汪的,瘪着嫣红的小嘴,那副要哭不哭可怜巴巴的模样,看得吴了圣母心大发,抱着安慰道,“不怕啊!还有吴叔叔呢!吴叔叔会一直护着宝……”
等到了铁匠铺,萧轼召集众工匠全力赶工。
不仅是火炮的支架,还有那炮弹,自然是能做多少就尽量多做。
慕长生只怕只有这最后一次机会了,那必然是要尽可能多地摧毁燕军的兵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