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安澜站在顾珩面前认真点头:“我认真的。”
顾珩不拒绝,好像也没有接受的样子:“现在这个时间不太好。”
“为什么?”
“我有病。”
说完顾珩认真的把花和情书放在了茶几上面。
刚刚好压在谢安澜的出生证明上。
站着的谢安澜明明比坐着的顾珩更有压迫感。
但是这个场谈话只有顾珩能给出答案。
先动心的人,总会失去掌控权。
谢安澜被顾珩的回答整得一懵,有些傻气的反问了一句。
“什么?”
顾珩放好情书后把自己埋进柔软的沙发里面。
他现在饿得有些头昏,但是他也没让顾珩的话落在地上。
闭着眼睛回答谢安澜:“我说我现在有病,如果要表白,现在的我是不会答应你的。”
顾珩不是自己生病的,他是因为吃帕氟西丁弗兰门克产生的副作用。
后面不吃了,肯定会有反应。
至少激素水平肯定会有波动。
甚至有些时候的症状跟抑郁症很相似,比如想死这个想法。
现在吃不下去饭,也是因为这个。
后面甚至可能会有幻觉、短时间遗忘、躯体化、自杀的情况。
这些他没让医生告诉父母,洗胃一次已经把他们吓到了。
告诉他们只会让他们更担心。
这也是顾珩强硬一个人住的理由之一。
“我知道的。”
顾珩来了兴趣:“你知道?”
谢安澜低头看着这个瘦了不少的人,现在的顾珩嘴唇都有些发白了。
“嗯,我知道。”
“我是来趁火打劫的,或者说雪中送炭的。”
“你现在不答应没关系,等你好了再说。”
“到时候你看在我陪在你身边不离不弃的情况下,万一答应我的告白了呢。”
谢安澜笑得很温柔:“我哥跟我说,找对象就得又争又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