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雨欣以为苏小小年纪小,不懂这枚令牌的重要性。
跟她解释:“只要你拿着这枚令牌,别说临水县县令,哪怕京城之中都无人敢惹。”
苏小小笑了:“我的大小姐,这玩意儿在临水县不好使的。
天高皇帝远,江姑娘没有听过吗?
更何况……呵呵。”
江雨欣追问:“更何况什么?”
苏小小咽下嘴里的桂花糕,语气轻飘飘的也爆了个大瓜:“更何况,咱们二当家是临水县县令的亲外甥,哪有舅舅抓外甥的。
要是知道你身份尊贵,株连三族的话,指不定会杀人灭口。”
“什么!”江雨欣心瞬间沉入湖底。
那么逃出去的青儿,是真的被抓回来的,还是……
她不敢细想。
一种扑面而来的窒息感,让她如同失去水的鱼儿,难受至极。
苏小小拿过桌子上的令牌在手里把玩:“江姑娘,送信的条件,我不能答应,但是找人可以,不过咱们条件变一变。
我啊!就不要您腰间的玉佩了,就要您这枚令牌怎么样?”
江雨欣……还真是狮子大开口!
“你知道这是什么吗?我们镇北候的令牌,拿着这令牌,不但相当于我镇北侯府家的贵客,甚至可无条件答应对方一件事!”
苏小小看向她:“我当不得?”
江雨欣……深吸一口气:“当得。”
“我用不得?”
江雨欣……气的鼓着脸颊:“用得。”
苏小小笑了,把玩着令牌:“那不就得了。”
苏小小收下了令牌,指着桌子上的饭菜:“江姑娘,你还要吃吗?”
江雨欣在生闷气:“不吃。”
苏小小闻言顿时喜笑颜开的,用食盒将剩下的饭菜装起来。
江雨欣莫名的感觉更生气了怎么办?!
苏小小根本不管她,哄她?那是另外的价钱。
在苏小小的世界观之中,钱就像熨斗,可以烫平生活中很多褶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