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因材施教,果然还是兰儿这个人字堂堂主强过为夫啊”。
良久,苏布衣苦涩一笑,食指敲了一下少女白皙额头,没好气轻哼一声。
“一个女孩子家家,动不动就牺牲自我,为师何时教过你这些?!”
“嘤咛”一声,少女缩了缩脖子,脑袋可爱的埋进狐裘,好似平日里不想被骂的乖巧模样。
柔弱可怜,我见犹怜。
苏布衣瞪了一眼,无奈扶额,抬手从怀里掏出玉瓶。
久久沉默以后,目光扫过少女娇躯,咽了咽口水,喃喃自语。
“……以前,也上过药,应该无妨吧?……”
不知过了多久。
少女扑闪睁开明眸,抬手抚过温暖的白色狐裘,似乎有熟悉的温度和气息。
猛然转头,只见一道熟悉不能再熟悉、思念不能再思念的白色背影。
慵懒潇洒,不羁惬意。
“师……师父!”
林莺粉唇微颤,“哇”一声哭了出来,明眸里泪水如泉涌,却似乎有着一轮小月牙升腾起来。
眉开眼笑偏偏又楚楚可怜。
苏布衣回头时,轻叹一口气,随即起身挪了过去,抬手将她从背后搂在了怀里坐直,扯了扯狐裘怕她受寒。
林莺撑着身体坐了起来时,只是很快察觉到了异样,垂眸瞥了一眼胸口,余光里不自觉看到了自家师父那撕的乱七八糟的衣摆。
一口气闷在胸口,似乎那系着的布条,有些太紧了吧?
“上了药,现在好点了吗?”苏布衣有些讪笑问道。
“唰”一下粉颊绯红,芳心如同揣了一只小兔子,两只小手不自觉抓紧了狐裘,明眸羞耻得快要渗出水来。
觉察到了少女紧绷的娇躯,苏布衣目光垂落,脑海里不自觉浮现起一些画面,脸色有些发烫。
随即又讪笑几声,语气不太自然,偏偏又一本正经。
“咱们江湖儿女,事急从权……”
听到这话,林莺死死咬紧粉唇,娇躯有些颤抖。
坏师父,臭师父,现在是说这种话的时候吗?!
不过觉察到背后他的拘谨,心跳如擂鼓的少女,玉手忍不住握住他温暖宽大的手掌,蝇声软糯开口。
“莺儿拜师说过,以后我都是师父的人,一生一世不会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