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等了好半天,独孤鹤和穆北萧像被钉在了原地,怎么也挪不动步。
独孤南嫣又好气又好笑,再次催促:“愣着干什么,快些跳,大家都等着呢!”
独孤鹤和穆北萧对视一眼,无奈地深吸一口气,手臂微微抬起,动作僵硬得如同木偶,脸上火辣辣的,每一个动作都透着极不情愿……
穆北彻看着两人的滑稽舞蹈,一口酒差点呛出来。
只见独孤鹤和穆北萧动作僵硬扭曲,毫无韵律可言,一个抬手的动作都做得歪歪扭扭。
玄夜一口酒卡在喉咙,呛了出来,他放下酒杯,抬手猛拍胸口,咳嗽几声才缓过神。
旁边的赤凛枭笑的眼泪止不住的流……
“笑死孤了……这舞跳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提线木偶呢……哈哈哈……”
“哎呦……不行了,孤的肚子好痛……”
玄野为了憋住笑声,他的手狠狠掐着大腿,疼得微微皱眉,可目光仍紧盯着那两人,嘴角不受控制地上扬,好几次差点笑出声,只能强行抿紧嘴唇,憋得脸色都微微泛红。
在一片喧闹与哄笑中,赵墨染与欧阳卿坐在席间,面对眼前尴尬又滑稽的场景,默契十足地偏过头,坚决不往独孤鹤和穆北萧的方向看。
两人心照不宣地互相碰了碰酒杯,各自饮下一口酒。
大殿之中,独孤南嫣本还强撑着威严,可看着独孤鹤和穆北萧那滑稽又僵硬的舞姿,实在憋不住,“噗嗤”一声笑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独孤鹤和穆北萧停了下来。
独孤鹤涨红着脸,扯着嗓子喊道:“皇上,够了吧?再这么跳下去,我真怕他们笑得一口气上不来,真要出了人命,我可担待不起!”
这话刚一出口,本就喧闹的大殿瞬间沸腾,爆发出一阵震耳欲聋的哄堂大笑。
穆北彻笑得拍案而起,酒水溅出洒了一桌也没发觉。
玄夜、玄野,更是笑得前俯后仰,差点从座位上摔下去。
就连一直努力克制的赵墨染和欧阳卿也没了矜持,忍不住笑出声来。
赤凛枭笑得毫无形象,双手捧着肚子,身子不受控制地向后倒去,直接躺在了地上,嘴里还喊着:“不行了……不行了,太好笑了……”
大殿内笑声如潮,独孤南嫣笑得眉眼弯弯,瞧着独孤鹤和穆北萧满脸窘迫的模样,她摆了摆手,声音里还带着未散尽的笑意。
“罢了,今日就饶过你们了。”
独孤鹤和穆北萧站在大殿之上,脸上的红晕一路从耳根烧到了腹肌。
周遭此起彼伏的笑声此刻就像一把把利刃,直直戳向他们的自尊。
当独孤南嫣那句“今日就饶过你们了”传来,两人像是听到了特赦令,没有丝毫犹豫,他们转身便朝着殿外狂奔而去……
夜幕如墨——
太极宫寝殿内,烛火摇曳,暧昧的光晕肆意洒落在每一寸角落。
穆北彻、穆北萧、玄夜、玄野、独孤鹤几人光着上身,或慵懒斜倚,或随意盘坐于龙床之上。
独孤南嫣为了追求那股极致的刺激,抬手一挥,烛火瞬间湮灭,黑暗如潮水般迅速涌来,仅留下窗外透入的微弱月光,为殿内勾勒出朦胧轮廓。
她朝着龙床缓缓走去……
他们还处于亲吻之中,一道黑影于如鬼魅般无声无息地穿过帘幕,不着痕迹爬上龙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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