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根本做不到她自以为的冷静自持,什么白白等着他几十年。两个人都干靠着……尤其是上次客栈出了那事之后。这半年里,每回午夜梦醒,总要想一回,念一回。于是,这趟来,便也就没准备再矫情。
任他从身后摸上来,搂住。一口便吮住她的耳,点起一丛丛的烈火,将她从头发烧到脚趾。
“宜儿,你终于回来了。”是啊,终于,他等了许久许久。时时恐慌担心,怕她就此离去,忘记了回来了路。又怕她遇上危险……
直到此刻,直接将她拥在怀中,那颗吊着的心,才终于落地。
“我回来了。”是的,是回。心安之处才是家。她不知道,他的身边是不是她的家,可她到他身边来。不是去,是回。而她觉得,这个回字,实在太贴切不过。她亦甘之如饴。
“真好!”狠狠的吮住她的唇,掠夺她的呼吸。顺便将身上湿透的中衣里衣,全都扯丢到水上。让两个人的肌肤,紧紧的贴在一处。
两人身体完美的契合,几乎一瞬间,便通过肌肤,点燃了热情。
混乱的心跳,粗重的气息,灼热的肌肤。一个刻意点火,一个有心回应……暧昧的气息瞬间弥漫,激情也水到渠成。
“不要在这里。”第一次,她也想要个美好回忆。
“好。”不是拒绝,已让他狂喜。沙哑的回应,甩手一卷,人如风过,已消失在浴池子,到了早已备好的,两个人的卧室。他甚至早早备好一套凤冠霞帔,还想着与她拜天地,喝交杯酒。
便是明面上做不到,风光迎娶,也要实际上做到名正言顺。
可此时,什么也顾不上。只紧紧的抱着她,生怕她突然消失,又怕她半徒反悔。迫不及待的,抱着她上榻。挥落红帐……构建出一片昏暗的狭小空间。
两个人的气息交织在这方寸之间,没有多余的话,亦无多余的思想。唇咬着唇,肌肤贴着肌肤,已然再次交缠在一直。
他的手深入她的发中,轻轻按着扯着。带起阵阵酥麻……她的手搂着他的颈,紧紧相贴……
“宜儿,宜儿……”换气的瞬间,他一再呼她。确认她的真实……他的宜儿,他的。
“胤禛!”她应他。像是每次的午夜梦回中唤得一样,明明是第一次叫出口,却半点不见晦瑟。
本就情动的他,因着这一声叫,差一点便失守。
用力咬了下她的肩,再控制不住,狠狠的,却在临门之时,又轻柔起来。再如何,总是舍不得的。
痛?自然是有的。只是,那点痛完全可以忍受。她只是眉头轻皱,快乐之中,突然多了这分不适。
而她准备的极好,除了那一痛,很快便如鱼得水,进入佳境。
他经验丰富,虽一时把持不住,却狠知道,如何让她舒服。而她,心中喜欢,身体诚实。自然享受……一时间,只见红帐起舞,锦被翻滚,说不清的暧昧情动,说不完的娇吟欢乐……
果然,距离才产生美,小别胜新婚。
对于四爷,禁了太久,一次,自然是不够的。按理,静宜初次,再碰上四爷这样耐力持久的,一次便够了。可静宜好歹是修真者,身体强度非一般人所能比。
所以,四爷要了一次又一次。直到东方泛白,金鸡三啼,苏培盛不知多少回在外面提醒:“爷,该上朝了。”
静宜昏昏沉沉,欲将还在冲刺的人推开,却次次被他撞的身软无力,根本凝不起半丝力气来。
“去宫里给爷告假,就说爷不舒服!”四爷对着外面的怒叱:“给爷把前院封了,两位阿哥送给他们额娘。谁也不许进来。”
苏培盛一缩脖子:“嗻!!”
…………
这一耽搁,就直接耽搁到中午。
静宜被四爷抱在池子里泡着,四爷搂着她,一边给她捏着腰,一边喂她吃点心。
禁欲太久的人果然伤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