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边是庖屋,里面是隔开的,一边堆放木材,一边做饭。”
要说,沈冰最满意的是什么?非庖屋莫属了,在村里,家家户户,都是把柴火和灶台放一起的。
收拾几次,每次摸灶台,也是一手的灰。
“大门口这间是堆房,里面还有一个地窖,我看了下,地窖挺大,足够我们存储过冬的食物。”
所有房间的门,都是敞开的,里面被搬的,基本是空的,在外面就一目了然。
聂明睿随着妻主的介绍,挨个扫了一遍,眼中弥漫开,浓浓的期待,这里马上就是他的家了。
沈冰捏了捏夫郎的手,略带不满道:“东厢房比正房还大将近一半,我打算,把它隔成两个独立的屋子,到时候,家中来亲戚,就有地方住了。”
亲戚?
聂明睿嘴角露出一抹苦笑,妻主没有任何亲戚,他倒是有,可今生还能再见吗?
沈冰扫了眼,情绪瞬间低落的夫郎,回想起自个的话,略带懊恼道:“那个,我饿了,先去吃饭,这房子里面什么都没有,全部要重新置办,事多着。”
“好的。”
两人并肩往而行,沈冰想的则是神算比赛的事情,她没打算跟夫郎说,毕竟不知最后结果是否如愿。
万一……
希望越大,失望也就最大。
“饭菜凉了,我去热下。”
聂明睿快速端起桌上的包子和汤向厨房走,速度之快,沈冰想要搭把手,都没来得及。
她抬起脚,又落下来。
哎!
有的情绪积压太久,对身体损害很大。
很快。
她听到压抑的呜咽声,如同在时空裂缝那般,让人揪心的声音。
呜咽声断断续续,时有时无,可见其主人,在积极忍耐。
她做了几次深呼吸,才忍住去厨房,把人搂进怀里的冲动。
一刻后。
聂明睿低垂下头,端着包子和汤出来。
沈冰赶忙站起身,接过放在石桌上,“趁热吃,我下午要去镇上。”
“好。”
聂明睿的声音有点沙哑,他不敢抬头,怕妻主见到双眸通红的自己,影响食欲。
两人吃饭时,都非常安静,除了轻轻的咀嚼声,就是风吹树叶打出的“沙沙声”。
沈冰在夫郎放下的碗筷后,紧跟着吃掉最后一口包子。
“家具的事情,你考虑的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