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冰一时没反应过来,她眨巴两下眼睛,视线向夫郎身下看去。
是她理解的那个意思吗?
聂明睿被盯得浑身不舒服,拿起身旁的被,把自己包裹起来。
“我现在没来,不会弄脏被子的。”
“没来,也快了,东西准备了吗?”
沈冰又开始怀念了,还是现代好,有卫生巾,多方便。
不过男子来癸水,和女人应该是不一样的。
“在柜子里,我一会垫上。”
聂明睿说着,掀开被子,从炕上下来,“我今晚去柴房。”
来癸水的男夫,妻主不会和他们一个房间,怕沾染了晦气。
沈冰见夫郎,从一个破旧的柜子里,掏出一个灰色的麻布包,转身就要往外走,赶忙下地,把人拉住。
“大晚上,你去柴房做什么?”
“那我去院子里。”
聂明睿声音低落,整个人如同霜打的茄子蔫蔫的。
妻主不同意他去柴房,是怕把那里沾染晦气。
沈冰一个弯腰,把人抱起来,重新放回炕上,“你还越说越离谱了,明睿,我告诉你,今晚,不对,以后每一晚,你都不能和我分房住。”
哼!
她也是有脾气的。
这个坚决不能退让。
“我来癸水了。”
“我知道。”
“我们不能在一个房间,会给你带来晦气。”
“别人胡说八道,你也相信。”
沈冰从小到大,吃了不少调理身体的中药,来月经时,那种死去活来的痛,虽然没有亲身经历过,也见识过无数次。
每个月那几天,是身体最脆弱,最需要旁人关心的时刻。
这古代,就奇葩了。
没事的时候,夫郎孩子热炕头,等人家身体不舒服了,还要去别的房间,单独承受。
沈冰随手打开,夫郎手边的灰色麻布包,看清楚,里面的东西后,整张脸就黑了。
“别告诉我,你就用这个。”
聂明睿还在震惊,妻主说不分房的事情,这会儿,见她手拿着自己的癸水布,伸手就抢过去,藏在身后。
“这个晦气,你不能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