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内其它三人,吓得往后缩了缩,远离两人。
李姨见到这一幕,叹了一口气,“大家都是一个村的,抬头不见低头见,都少说两句。”
这事怨不得沈冰,她不好开口,让沈冰松手,只能握着鞭子站在一旁干着急。
王婶子真在她牛车上出事,她也会受牵连。
李姨想到那难缠的一家人,一个头两个大。
王婶子痛苦的叫声,格外刺耳,“闭嘴,吵死了。”
冰冷刺骨寒意,顺着王婶子耳朵钻入她四肢百骸,到嘴边的呻吟,又咽回去了。
一滴滴冷汗,顺着王婶子额头滚落,她整张脸都揪在一起。
李姨搓了搓手,脑海中浮现,上次王婶子和陈婆子,找沈冰麻烦的一幕。
她语气略显急切道:“王婶子,这次是你不该随便动人家东西,赶快给沈冰赔不是。”
陈婆子用手臂撞了下王婶子,好女不吃眼前亏,先服个软。
王婶子疼得咬牙切齿,更恨得咬牙切齿。
她恨陈婆子,关键时刻不帮忙,遇事和缩头乌龟无二。
她更恨沈冰,一言不合就动手,不知道尊老爱幼。
沈冰不说话,捏着王婶子的手不断动力,这人如果是个硬骨头,接手腕的钱,她认出。
一而再再而三,找她麻烦,真当她是泥巴捏的不成。
“对不起,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王婶子感觉手腕要断掉了,她忍不住哀求沈冰,让她放了自己。
沈冰稍稍松了力道,却没有放手的意思,她冷笑,“以后还敢不敢,多管闲事了。”
“不敢再也不敢了。”
“我心眼小记仇,再有下一次,哪只手欠,就折了哪一只。
对了,看在同村的份上,我不会坐视不理。
治疗断手花多少钱,我就给你出多少?
你如果无聊,想来几次,我也无所谓,给你看病的钱,还是有的。”
沈冰说话时,冰冷的视线,扫过躲在后面的陈婆子,警告意味明显。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必须杜绝。
她才不想,每天没完没了,和村里这些长舌妇斗智斗勇。
有那个时间,不如和夫郎多培养培养感情,说不定,用不了多久,就有一个可爱的小宝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