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郁神医外表看起来波澜不惊,内心早已掀起滔天巨浪,看来,国师说的机缘,就是现在了。
“说吧!你要救的人是谁?不过我只会破例一次。”
“母亲为何断定,我要您救的人,是朝廷的人。”
“难道不是。”
郁神医瞥了眼沈冰,继续道:“能和右相结识,让她对你知无不言,可不是谁都能做到的。”
“嘿嘿!”
沈冰尴尬的摸了摸鼻子,“母亲您果然料事如神。”
“少拍马屁,说正事。”
“聂将军。”
“你说谁?”
郁神医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听错了,略带急切的问了一遍。
“曾镇守边关的聂将军。”
沈冰想了想,疑惑道:“我国有很多位聂将军吗?不应该啊!”
“不,仅一位,说是通敌叛国,流放苦寒之地那位。”
郁神医话语中带着嘲弄和轻颤,如果是那位多好。
“那就没错了,就是她,女皇为其平反,这几日就会回到皇城。
在苦寒之地待了那么久,聂将军一家三口,身体都落了病根。”
沈冰苦恼道:“等人回来,母亲帮忙治疗最严重的一个,剩下交给御医。”
女皇判的冤案,无论做给任何人看,都会派出最好的御医。
“御医?冰儿,你觉得,那些庸医的医术能和母亲相提并论?”
沈冰一听这话,赶忙凑过去,狗腿道:“当然不能,母亲有自己的医人原则,我不能一而再再而三让您为难破例。”
“聂将军对我有救命之恩。”
“右相对您也有救命之恩,您到底有多少救命恩人?”
“啪!”
郁神医在沈冰额头,不轻不重弹了下。
“哎呦,我晕了。”
沈冰捂着额头,一副身受重伤,趴在石桌上。
郁神医微勾嘴角,难得露出一抹笑,“休要胡说,你以为,母亲是谁都能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