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听到颜泽这么一冷喝,便住了嘴,看到他冰冷的表情,都瑟缩了下。一个个面面相觑后,小声地转换了其他话题。
肖谨尔也在,看了眼舒赫的样子,眯了眯眼,没说什么。
颜泽将舒赫抱在怀里,低头俯在他耳边,已然是温柔的语气,“我们回家?”
舒赫在他颈窝点了点头。
而后颜泽和白亦洲他们打了声招呼,便拥着舒赫走了。
车后座,颜泽将舒赫头靠在自己怀里,“很难受?”
舒赫蹭了蹭,伸手抱住了他,皱着眉,很是痛苦的模样。
确实是难受的,舒赫此刻头疼地仿佛有人在拿电钻在钻着他脑袋。
颜泽又气又心疼,“下次还敢喝那么多吗?喝了鸡尾酒又喝了威士忌,谁给你倒的?”
舒赫难受的很,不想听他念叨,“闭嘴。”
呵,还有意识横呢。
司机听在耳里,不免为舒赫捏了把汗,还没人敢让颜泽闭嘴呢,他可真是敢。
瞄了眼颜泽的脸色,之间他脸是臭了点,但看着舒赫的眼神是宠溺和无奈的。
看来,一物降一物这话是对的。
颜泽气归气,但还是伸手给他揉起了太阳穴,借以缓解他的头疼。
“以后不许喝了。”
可能是颜泽声音太过温柔,舒赫低低嗯了一声,但还是被颜泽听到了。
无声地勾了勾嘴角,颜泽认了。
-
隔天,舒赫醒来时头还痛着,嘴巴涩涩的,有一股淡淡的酒气,而且不着一物。
听到动静,坐在沙发的颜泽走了过来,趴到了舒赫旁边,撑着胳膊支着半边身体看他。
“醒了?还难受吗?”
舒赫揉了揉额角,“还有点疼。”
想到什么,他又问,“我喝醉了?没做什么奇怪的事吧?”
以往喝醉他基本都是睡觉的多,但昨晚,他忽然有点有不确定了,他现在,半点都没想起来。
颜泽摸了摸鼻子,一脸的不好意思的样子,“你昨天说你最爱我。还说要在上面的那个。”
舒赫闻言瞪大了双眼,随即的是红了的脸,“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