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里,池屿白将衣服穿上,系扣子的时候本能的就看向阎墨初。
阎墨初接收到眼神,上前为他扣好扣子。
和往常一样主动为他系上腰带。
“今天你在酒店休息,不用和我去剧组”
阎墨初为他整理衣服的手微顿,随后不满道:“不行,你自己去我不放心”
“不放心什么,之前没你做助理的时候,我也是一个人”
“但是现在你有我了,就不用再一个人了”阎墨初眼中闪过一抹深情。
“你还是先照顾好自己吧”池屿白看他这副模样,忍不住提醒。
“我挺好的,没任何问题”阎墨初觉得这点小事不足挂齿,他的身体他了解,明天就会恢复。
“你以为这样做我就会同情你了?”池屿白懒得和他废话,只是说:“你现在这半死不活的样子,带出去别人还以为我虐待你”
“今天无论如何,你都不能跟我去剧组,我的床让给你,仅此一天,以后再想这好事可就没了”
“你肯让我睡你的床?”阎墨初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对他来说的确极具诱惑力。
要知道他以前都是偷偷爬床被嫌弃的存在。
可他没忘记,他现在是在追池屿白,追人怎么可以这么没骨气。
于是他便想拒绝:“还是不要浪费酒店的床单被罩了,省的你回来还要换,太麻烦。”
池屿白对他的嫌弃程度,他刻骨铭心,之前他每次爬床,池屿白都会忍俊不禁的更换床单被罩。
偶尔阎墨初会爬到他换无可换的程度,然后偷偷观察他吃瘪又无可奈何的模样,阎墨初心里就会升起一抹无法言喻的满足感。
想来,从那时起,他便已经喜欢上池屿白了,当时只觉得捉弄池屿白很有成就感,完全没往别的地方想。
要问阎墨初为何那么执着于睡他的床,阎墨初就觉得他床上有池屿白身上的味道,好闻的很,他每次只要一睡池屿白的床,就秒入睡。
“呦,阎公子可真不一般”池屿白忍不住戏谑他:“现在知道更换床单被罩麻烦了?以前你偷睡我床的时候怎么不说?”
“那还不是因为你床上的味道太香,和你身上一样香”
阎墨初讪讪的笑着凑近:“所以我才趁你不在多闻一下嘛”
他的话带着几分撒娇意味,说着鼻子不由得凑近池屿白,狠狠的嗅了一下他身上的香味。
嗯,依旧是那种淡淡的檀香味,让人闻了心旷神怡。
池屿白嫌弃的往一旁靠了靠:“那我今天就满足你变态的欲望,你就趁我不在使劲闻好了,总之在酒店好好修养,我还指望你明天继续为我服务呢”
说完他略带关心的瞟了一眼阎墨初,发现他的脸色依旧没有太大好转。
心里不免有些担心。
也不知他做了什么,一副被别人吸干J气的模样,死气沉沉的。
“那你能再多满足我点吗?”阎墨初偷偷的拉住池屿白的手,眼里尽是期待:“让我亲一口好不好,就一口”
“收起你歹毒的想法,哪凉快哪待着去”池屿白觉得他未免有些蹬鼻子上脸,不知好歹了。
对他这种行为,极度不耻。
可阎墨初不知是不是因为生病的原因,竟然还娇弱起来了。
他轻轻的晃着池屿白的胳膊,脸色无辜的盯着他,看起来超级可怜:“小白,就亲一口嘛,不然你亲我一口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