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常守夜的下人都在外间。
宋枭终究是败给了叶倾舒:“忍夏,去搬张干净的软榻进来。”
软榻的前边还摆了屏风。
深夜,忍夏听到动静,小心地进来,发现郎君不在床上,而叶小娘子睡的软榻前似乎有道人影。
而那人影还俯下身去,似乎在亲叶小娘子。
忍夏识趣地没有发出声音,悄无声息地退出去了。
烛上放了银针,银针掉到了盆里,叶倾舒便起来替宋枭试了试额温。
第二日一早,叶倾舒起身,为了不惊醒宋枭,她自己打理着自己的衣裙。
宋枭:“满满?”
叶倾舒:“嗯?”
宋枭总是这么叫她,她已经逐渐习惯了。
她的衣裙还乱着,青丝也散着,不好见人,只从屏风后探出一颗脑袋。
“官人怎么这么早便醒了?”
宋枭:“昨日睡足了,昨夜辛苦你了。”
叶倾舒:“官人言重了。”
宋枭对外吩咐:“忍夏,让嬷嬷和烟箓她们进来伺候小娘子梳洗。”
忍夏:“是。”
梳洗还好,更衣的时候,宋枭听着那悉悉索索的声音,耳根倏然红了。
早膳后,大夫来给宋枭换药,深深地皱了眉。
叶倾舒急问:“大夫,怎么了,可是郎君的伤口有不妥之处?”
大夫点头:“官人昨夜的动作可是做了大动作,牵扯了伤口。”
叶倾舒狐疑地看向宋枭:“官人,昨夜做了什么?”
宋枭抵住唇咳了一声:“不过是起了个夜。”
叶倾舒:“我怎么不知道?”
宋枭笑问:“某人睡得香极了,还问我?”
叶倾舒微微脸红,小声辩解:“我也没有睡得太死,银针的声音,我就听见了。”
忍夏摇了摇头,郎君哪有起夜,明明就是去看叶小娘子去了。
两日后,在宋枭的伤势好了一些后,叶倾舒问出了藏着的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