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取个字,叶倾舒面上好不容易压下去的红晕又浮了上来。
叶倾舒:“是。”
宋枭心情极好地噙着笑。
好不容易上完了药,叶倾舒正想拿手绢擦自己手上的药。
宋枭拿出了自己的帕子,拉着她的手,替她擦拭了起来,且是一根一根仔仔细细地擦干净。
叶倾舒:“官人,不用如此细致,待会儿还要净手的。”
宋枭:“嗯。”
叶倾舒去净手的时候,宋枭也凑了过去,与她同用一盆水,还要同用一块擦拭的布。
宋枭:“满满,若想痕迹散得快,还需勤快换药。”
叶倾舒:“是。”
她瞥了宋枭一眼:“那劳烦官人多多来栖月馆。”
宋枭平静地放下擦手的绢布:“满满如此说,是要来的。”
烟箓几人忍不住轻笑。
叶倾舒捏了捏自己的手指,他的话一下将自己和他的话变了味儿,成了她要他来栖月馆了。
果然,佞臣就是要有一张好嘴,巧言令色,巧舌如簧。
次日早上,叶倾舒又替宋枭上了一次药。
这让她想起了宋枭身上的鞭伤,那一次可严重太多了。
他既那么怕疼,怎么还能装得跟没事人一样。
宋枭敏锐察觉到了她的情绪:“怎么了?”
叶倾舒耷拉着眼梢:“我对不起官人。”
宋枭:“为了这些痕迹?”
叶倾舒摇了头,又点了头。
宋枭:“若是破庙那事儿,我可不算吃亏。”
叶倾舒不知他是想成这事儿的,也不打算纠正他。
宋枭:“幕后的人,我已经查到了,我会叫他们付出代价的。”
这一回许是宋枭急着上值,没有抓弄她,叶倾舒很快便上好了药。
宋枭:“满满,借我些脂粉。”
叶倾舒:“嗯?”
宋枭叹气:“今日要上朝,我总不能这副样子去见官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