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枭:“同僚多告假,事情自然多了些。”
“此事,奴也听说了,也是奇了,这么多人一同出了意外。”
宋枭笔耕不停,语气不明:“陈家酒烈,吃酒吃昏了头吧。”
雪信点了点头,而后试探地问:“郎君可听到坊间传言了?”
宋枭:“有话直说。”
雪信:“虽然陈纪两家不敢当面说什么,但郎君那番。。。保不齐。。。”
陈纪两家虽不是高官,但也不是随随便便的小官。
叶倾舒如果只是一个解闷的玩意儿,郎君何必因一股玩意儿给自己招惹麻烦。
宋枭不知想到了什么:“无妨,陈序并不在意。”
雪信还想说什么,却见宋枭蹙着眉往后靠了靠。
雪信:“郎君,可是头疾犯了?可要奴替你按按?”
宋枭:“不必,并不严重。”
雪信:“那也不能轻视,不如奴吩咐下去,郎君今夜不妨早些歇息。”
别再跑去栖月馆了。
宋枭:“不急,事情还未料理完。”
雪信抠紧了手心。
果不其然,宋枭还是去了栖月馆。
宋枭来得晚,叶倾舒已然沐浴完了。
宋枭一进到屋里来,便神情疲惫地揉了揉自己的眉心。
严嬷嬷眼尖:“郎君可是头疾犯了。”
宋枭闷声:“嗯。”
看起来当真是十分难受的样子。
叶倾舒上道:“我这些天都在学按揉,官人可愿叫我试试?”
宋枭抬头看她一眼:“好。”
叶倾舒:“。。。”
他竟然真的答应了,这按揉可是要她主动碰他的。
经了近些天和陈府的事儿,她发现了,宋枭自己主动碰她是没事儿。
可她要是主动碰宋枭,那宋枭的反应就不一样了。
她可没忘他两三次冷声警告自己,管好她自己的手。
宋枭在等她动作。
叶倾舒管不了那么多了,她站了起来,走到他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