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玉沉眼底染了些阴霾:“我听说了,放心,他们会为他们的无知狂妄……付出代价的。”
……
将秦逢雪哄睡后,秦玉沉吩咐阿姨把孩子带去婴儿房。
他们请来的这个阿姨姓王,生前是个金牌月嫂,照顾秦逢雪照顾的很好,秦玉沉跟着她学会了怎么冲奶粉、换尿布。
阎墨还在忧心马面,冷不防一个温热的怀抱从背后抱了上来:“还在担心?”
“嗯……”阎墨眨眨眼,“我总觉得要有大事发生。”
“先别管那些了,眼前的事才是大事。”
阎墨逐渐回神,目光触及到秦玉沉不太老实的手,脸轰的一下红了。
“你……”阎墨目光无措地看向自己被扯到变形的衣服,抓紧了秦玉沉的袖子,“你慢一点。”
秦玉沉一把将他抱起来:“先去洗澡。”
……
自从婚礼那天到现在,两个人别说睡觉了,连亲密的动作都不敢有,都憋得厉害,现在终于能靠近,更是肆无忌惮。
不过秦玉沉担心阎墨的体质会再次受孕,向孟婆要了特殊的丹药自己服用了,这样一来,很长时间内阎墨都不会再有怀孕的可能,而且他也不想让阎墨再承受一次生育的痛苦。
阎墨的腰软,耳根也软,秦玉沉兴奋的有些上头,发现有些过分的姿势,只要稍微磨一下阎墨就同意了。
即使阎墨过后反应过来,哭的委屈巴巴要挣开,也很快被秦玉沉按住哄好了。
这一晚房间里始终没有安静过,第二天两个人也直接睡到了中午,醒来后,秦玉沉仍旧有些不知餍足。
王姨好几次想敲门,都硬生生忍住了,最后还是秦玉沉发现她总在外面,问她怎么了。
王姨的声音隔着房门传了进来:“秦相,安安想要爸爸,在哭呢。”
“……知道了。”
秦玉沉眉心皱成个川字,有些不满:“才两个月大,都会和我抢人了。”
阎墨眼底还有些迷糊,被秦玉沉抱在怀里不轻不重地掂着,有点吃痛地咬了下秦玉沉的肩膀:“好了,我得去看看他。”
秦玉沉不舍地将他放到床上,过了一会儿,帮他穿好衣服,一起去了婴儿房。
秦逢雪正在床上兴奋地爬着,看到阎墨眼底一亮,水汪汪的大眼睛紧紧盯着他,嘴里念念有词。
阎墨有些惊奇,走到秦逢雪身边坐下,看着他:“你叫我什么?”
秦逢雪眨眨眼,又说了一遍:“粑粑。”
秦玉沉也震惊地快步走了过来:“他竟然会说话了?”
阎墨兴奋地一把抱起秦逢雪:“我们安安真棒!再叫一声听听。”
“粑粑!”
秦逢雪这一声叫的非常干脆,听得秦玉沉也是心底一喜,早晨好事被打扰的怨念瞬间消失,捏了捏秦逢雪的小脸:“不愧是我的孩子,真聪明。”
秦逢雪感觉自己被夸奖了,更加高兴,被放下后在床边兴奋地一滚,“嘭!”的一声,床边的加固栏被撞掉了。
“……”阎墨顿时哭笑不得,重新把秦逢雪抱到了怀里,“这崽崽,力气怎么这么大?”
他亲了一口秦逢雪白白软软的小脸蛋,语重心长地教育他:“安安,你是个小崽子,不是个小蛮牛,不能这么破坏家具的。”
秦逢雪听不懂他的话,眼巴巴地望着他,又重复了一遍:“粑粑!”
阎墨顿时心软了:“好吧,加固栏再安一个就好了,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