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杰看着这一幕,无奈地摇摇头,脸上的神情明显是对格勒这种偷听的行为习以为常。
也是后来才对我解释,在他自己家乡那边,也经常会有同胞偷听佛理。
那是因为很多人没钱去学校接受正规的教育,所以大家都不会驱赶他们。
格勒一边拉着我,一边嚷嚷:“别磨蹭啦,跳舞可有意思了!
跳跳舞,把那些烦心事都抛到九霄云外去!”
我拗不过他,只好半推半就地跟着他往外走,嘴里还念叨着:“格勒大哥,我真怕我笨手笨脚的,别到时候出洋相啊。”
“怕啥!跳舞就是图个开心,没人会笑话你的!”格勒豪爽地大笑起来。
多杰也站起身,跟在我们身后:“也好,去放松放松,劳逸结合嘛。
说不定在这载歌载舞中,你还能悟出些不一样的道理呢。”
我们走出屋子,外面的夜空繁星闪烁,清冷的月光洒在大地上,仿佛给整个村子披上了一层银纱。
不远处的空地上,已经燃起了熊熊篝火,一群藏族男女围在篝火旁,欢快地跳着舞,歌声、笑声交织在一起,热闹非凡。
格勒拉着我快步走向人群,很快我就被这热烈的氛围感染,试着跟上大家的节奏,笨拙地尬舞起来。
多杰则站在一旁,微笑着看着我们,偶尔也会跟着节奏轻轻拍手。
正当我沉浸在欢乐中时,一个年轻的藏族兄弟从人群里钻了出来。
对方年纪看起来和我差不多,眼神里也透着一股不服输的劲儿,
大声喊道:“嘿,汉族蛮子,我叫丹东,跳舞没啥意思,敢不敢跟我摔一跤?”
我一听,顿时有些哭笑不得,连忙摆手解释:“兄弟,我真不擅长摔跤,而且这高原的海拔,我喘气都费劲,实在不占优势啊。”
丹东却不依不饶,还故意激我:“那我让你一只手,这样总行了吧!
还是说汉族人不会是怕受伤吧,听说你们汉族很多娘们唧唧的男人,还喜欢化妆。
你这么白不会也是化妆来的吧,看来听闻的那些事不假啊!”接着发出哈哈哈大笑。
这话一出口,周围的人都开始起哄哈哈大笑起来。
我的面子上有些挂不住,心中涌起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劲头,心想:是可忍孰不可忍,那就比划比划!
我二话不说,直接脱掉外套和内胆,裸露上身,露出健硕肌肉,向着周围的人挥手示意气氛搞起来。
这一举动瞬间引起周围人群一阵欢呼。
但在这寒冷的夜晚仿佛还有小雪花飘落,我脱完衣服的一刻就后悔了。
这些小雪花落在身上冰冰凉凉的差点就没忍住打个寒颤,没事装什么比啊!
这下好了,下不来台了,能怎么办?只能受着了呗。
但我还是面色不变,试着活动了一下筋骨来暖暖身子。
调整了一下气息,感觉差不多以后,摆好架势冷静的看着对方。
这打斗啊,最重要的不是招式,而是冷静,你比对方冷静你就赢了一半。
丹东也摩拳擦掌,一脸自信地直接冲了过来。
一交手,我就知道丹东力气不小,但我也不慌,巧妙地利用了以前在特勤学习到的小关节技巧应对。
这一个控制关节动作,每天就可能需要训练几百上千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