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南:“怎么可能,我是你的影子啊,死亡都不能将我们分开。”
童欢:“说得好听,那天为什么不说话?”
项南:“不知道说些什么?”
童欢:“见面的时候你总是一副闷骚到让人受不了的样子。”
项南:“习惯了,改不了。”
童欢:“还有什么话要说,没有别浪费电话费。”
项南:“对不起!是我的错,原谅我。”
童欢:“呵呵,说得很委屈似的。”
项南:“没有。那天我该说点儿什么的。是我越矩了。”
童欢:“其实,我也有错。那天我的话说得有些伤人了。”
项南:“都是实话。”
童欢:“那是承认被伤害到了?”
半晌,没有回答。
项南:“人要么永不做梦,要么梦得有趣;人也必须学会清醒:要么永不清醒,要么清醒得有趣。”
童欢:“人要么永不做梦,要么梦得有趣;人也必须学会清醒:要么永不清醒,要么清醒得有趣。”
他们几乎同时发出这条讯息。
童欢:“哈哈,果然是我的影子。”
项南:“很有默契!”
童欢:“你现在在哪?”
项南:“原谅我了?”
童欢:“看你的诚意喽。”
项南:“就知道你会这么说。”
童欢:“是啊。在哪里?”
项南:“你家楼下。”
童欢:“呵呵,原谅你了。还不上来,难道还等我下去?想的美!:P”
两分钟后,童欢见到了浑身冰冷的项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