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个人都是必不可少,已然成为了密不可分的一家人!
而她,在这个时空,也有自己的家人,殛需她的照顾!
她深吸一口气,挽住西蒙的臂,缓缓向二楼走去。
当她刚上踏上舷梯,一只有力的臂膀忽地从斜刺里伸了出来,牢牢地钳住了她的臂。
唐意惊讶地回头,触到一双幽微如夜的黑眸。
“皇上,你这是干什么?”
“干什么?”澹台凤鸣咬牙切齿地低咒,目光盯着她曝露在低胸礼服外的雪白肌肤,眼里几欲喷出火来:“我才要问,你想干什么?”
正文再加一条披肩
看着他几乎要冒出火的眼睛,唐意不禁有些想笑:“我还能干什么,当然是去跳舞了!”
“你敢?”听着她用理所当然的口气说着如此恬不知耻的话,澹台凤鸣气炸了肺:“有我在,你休想!”
西蒙轻咳一声,待他的视线被吸引过来之后,才小声唤道:“陛下。”
他一个大活人还杵在这里呢,陛下总不至于再口不择言了吧?
就“西蒙先生,”澹台凤鸣忍住既将暴发的脾气,崩着脸道:“我与清歌有几句话要说,请你先行一步。”
“陛下,”西蒙欠了欠身:“今晚的第一支舞我希望可以和夫人一起跳,望陛下恩准。”
“她不会跳。”澹台凤鸣断然拒绝。
堙“你凭什么替我做主?”唐意恼了,用力摔开他的手:“西蒙,我们走,不要理他~”
“就凭我是你的夫君!”澹台凤鸣重新攥住她的腕,斩钉截铁地道。
“哼~”唐意冷笑:“夫君?你说是就是了?我可没有承认!”
“我~”澹台凤鸣一窒,脸上阵青阵红:“不管朕待你如何,你都是朕的妃子,这是无可抹杀的事实!”
西蒙见二人当场争执,事态似有扩大之稍,尴尬地立在一旁,试着调解:“陛下,夫妻应该相互尊重,发脾气并不能解决问题,应该好好沟通才对。”
唐意忍住气,冲西蒙挤了个笑容:“看来我跟他的确需要好好谈一谈。抱歉,恐怕不能陪你跳第一支舞了。”
“没关系,”西蒙见两个人冷静下来,这才松一口气:“你们慢慢谈,我可以等。”
“不必等了,”澹台凤鸣冷不丁冒出一句:“朕是绝不会允许的!”
“呀~”唐意冷眼睨他:“你是不是想在这里大吵一架,搅了西蒙特地为我们准备的晚宴,然后大家闹得不欢而散?”
呃,他当然不是这个意思。
这份友谊得来不易,他怎么可能想亲手毁掉?
澹台凤鸣沉默了。
唐意提起裙边,率先朝船舷处走去:“说吧,你到底在发什么疯?咱们不是特地来参加‘怕踢’来的吗?”
澹台凤鸣脸一红,视线从她胸前大片白嫩的肌肤上扫过,迅速移到别处,的道:“可是,你之前并没有告诉我,必需要穿得如此……”
“如此什么?”唐意截断他,冷冷地问。
“如此不知羞耻,放浪形骸!”见她不但毫无悔改之意,反而咄咄逼人,澹台凤鸣火了,厉声叱责。
“小心你的措词!”唐意急了,踮起脚尖,一把捂住他的嘴:“玛丽她们都是这么穿,难道她们通通都是不知羞耻,放浪形骸?”
澹台凤鸣冷冷地道:“我说的是你,不是她们,你别混为一谈!”